戀愛三年,榮守之的白月光回國,從此寧蘭馨成了眾矢之的。
他開始冷落她,為難她,甚至為了他的白月光將她鎖進冰櫃。
寧蘭馨瘋了,把那對狗男女對她做過的事,通通還了回去。
既然敢這般對她,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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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生,我已經拿到畢業證書,三天後入職,您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到時候給人事發個消息,她會來接你,不用拘謹。」
電話通訊愉快地結束,寧蘭馨放下手機,長出一口氣。
「呼,終於……」
終於,她可以實行她的計劃,擺脫這個地方了。
今日天氣陰沉,連綿的細雨輕打著窗戶,打扮樸素的女子起身走向書桌,收起飄紅的精神診斷報告,心情卻比往日更加明朗。
如果現在就能搬出去,她還會更明朗。
這裏不是她的家,是她和男朋友……不,準確的說是準前男友榮守之一起租的房子,隻有一間臥室,不想躺地板的話就隻能睡一起。
令人惡心。
可偏偏寧蘭馨還不能隨隨便便走。
她很小便失去了父母,靠各種補貼打工和獎學金讀到碩士,幾乎沒有多少餘錢供她去太遠的地方,這是其一。
她還沒有完成複仇,這是其二。
微涼的風從窗戶空隙吹進來,撫在她充滿凍傷痕跡的手臂上。她搓了搓手,拿起一件外套套上。
冷。
缺乏自保能力的她,現在還需要冷靜。
不管是自由還是報複,都要排在生命之後。
隻有活著的人可以創造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