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剛醒,手機突然彈出消息。
是江婉發的。
她說楚昊澤突然腸胃炎住院,她去陪床了,今天的領證時間改到下午。
我嗤笑一聲。
從前她去哪兒都不會告訴我,今天居然大發慈悲的給我發了短信,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
我沒理,隻是通知助理早點來我家搬行李。
飛機票是下午兩點,去公司處理完交接的工作,我又打電話給助理。
讓他將我現在的房子出售,其餘的出租。
再將閑雜東西物品直接出售。
總之我不會回來住了,固定資產以後隻用做投資,精簡一點好。
夏禾頓了頓,還是答應了。
想了想,又直接刪掉了不必要的人的聯係方式。
其中當然也包括江婉的。
在候機大廳,夏禾正和我講解著海外業務,突然電話響了。
他接通後,麵色猶豫的把電話遞給我了。
對麵立馬傳來江婉憤怒的嘶吼。
“不是說好下午兩點麼?我都換好婚紗到門口了,你人呢?”
“電話電話也不接,不就是罵了你幾句至於麼?你怎麼這麼小肚雞腸,能不能學學昊澤,大度一點?”
“我還和昊澤說今天領證拍照呢,這樣你先來拍個照,領證的事回頭再說。”
我神色冷漠的聽她說完,淡淡開口道:
“不用了,分手吧,結婚照你們拍也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