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端起酒杯給我碰了一個。
“我配不上她們。”
這樣的想法,我不是沒有過。
我從十六歲青春期的時候,就開玩笑的對她們說過。
“姐姐,我想從你們兩個中間選一個當我的女朋友。”
她們兩個當時完全是一副震驚的表情,半晌,薑晚說,“胡鬧,你永遠隻能是我們的弟弟。”
薑晴撇撇嘴說,“顧川,你死了這份心吧,我未來的男朋友,別說是你了,就是他姓顧,我都不會要。”
她們一句話,把我拍的死死的。
後來,我不死心,在我成 人禮那天,我又拿著玫瑰花向她們當眾表白。
“兩位姐姐,今天我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你們誰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就把我的玫瑰花收了吧。”
當我滿懷期待的看著她們兩個時,她們兩個相視一笑,然後一起把我手裏的玫瑰花奪走。
我一陣驚喜,原來她們兩個都想做我的女朋友。
就在我笑的最開心時,她們卻一起把玫瑰花扔在地上,然後四雙腳狠狠的踩在上麵,玫瑰花滲出的汁液,燃紅了地板,就像我心中正在往下滴的血一樣,紅的刺眼。
隨之而來的就是當場對我的嘲諷。
薑晚用一種讓我死心一輩子的語氣說:“顧川,我警告你,不要再白日做夢,我這輩子就是不嫁,也不會嫁給你。”
薑晴用一種讓我心死一輩子的話氣說:“顧川,我早就告訴過你,我的男朋友這輩子都不可能姓顧。”
從那以後,她們就開始故意疏遠我,剛入公司時,他們爭著搶著讓我做她們的秘書,後來就把我調到設計部,離她們很遠的一個部門。
那時,隻是故意疏遠我,但她們還是會疼我的,隻是自從陸景和來了之後,她們就開始冷落我,和陸景和一起欺負我。
劉浩看我表情落寞,舉起酒杯烘托氣氛,“來來,繼續喝酒。”
想著明天一早還要辦簽證,當晚,我便住在了酒吧。
第二天,等管理處的人上班後,劉浩陪我去辦了簽證,等我拿著簽證正準備出去,卻恰巧遇到了他們三個。
“顧川,昨晚去哪兒了?竟敢一夜不回家?”薑晚一把拉住我。
薑晴也開始責備我,“你出來可是代表著薑家,不要做什麼丟薑家臉的事,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陸景和一眼看到我手裏的簽證,一下奪了過去。
“川哥,你不會是辦的簽證吧?”
眼尖手快的劉浩一把從他手裏奪過來。
“你幹什麼?這是我的。”
薑晚笑,“景和,你也太高看他了,他連薑家都沒有離開過,還能出國?”
薑晴也撇著嘴笑,“所有人都可能出國,顧川也不可能出國,因為他隻有薑家,要是能出國,他早走了,還會死皮賴臉的呆到現在。”
“嚇我一跳,我以為是顧川哥哥的呢?”
陸景和眼神裏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劉浩拉上我就走。
薑晚緊追兩步,“顧川,你還沒告訴我,你昨晚去哪了呢?”
沒等我回答,劉浩便沒好氣的說:“你看不到嗎?我們兩個在一起。”
陸景和走過來,詭異的看著我和劉浩,突然驚訝的捂住嘴說。
“川哥,你可別告訴我,你們兩個關係特殊哦。”
陸景和話音剛落,薑晚和薑晴對視一眼後,又同時震驚的看向我們。
“顧川,你不會向我們表白失敗後,心灰意冷就找個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