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桂芳三人狼狽的逃到樓下。
驚呼未定的趙桂芳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我的媽呀,這趙晨輝今天是怎麼了?跟瘋了似的。”
張玉梅一臉愁容:“這好好的人,怎麼變成這樣了?”
張德超心有餘悸道:“趙晨輝不會是中邪了吧?”
趙桂芳猛然一驚,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很有可能啊。”
要不然如何解釋那個窩囊廢,突然變得如此暴戾?
張玉梅揪心道:“那……那可咋辦啊。”
自己嫁給趙晨輝是來享福的,可不是讓她打罵的,她可不希望以後都過這種日子。
趙桂芳抬手道:“放心,我認識象牙山一位大師,專門抓鬼驅邪,實力了不得。”
“把大師請來,肯定能讓趙晨輝變成以前的樣子。”
張德超崔楚道:“那還等什麼?趕緊的吧。”
他現在十分著急,畢竟自己的摩托車還要靠趙晨輝那王八蛋呢。
趙晨輝現在這副摸樣,那九萬塊錢怎麼可能到自己的手?
三人一拍集合,當即前往了象牙山去請大師出馬。
……
李晨輝癱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將菜刀隨手扔到了茶幾上。
經過剛才的一陣發泄,他心情舒暢,神清氣爽,絲毫沒感覺自己得了癌症。
仿佛整個人都年輕了。
看著屋內的一地狼藉,他也懶得收拾。
下樓去給母親買了藥,回家的時候路過藍天名煙名酒店。
看著上麵店慶打折促銷的廣告。
趙晨輝抿了抿嘴唇,自己喝過最貴的酒就是二鍋頭,抽過最貴的煙就是十四的利群,現在卻漲到了十八,簡直是害群。
回想著自己勞勞碌碌的一生。
為了妻子,女兒,父母,一輩子不敢吃,不敢穿,不敢喝。
如今大限將至也該享受享受了。
李晨輝買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又拿了一條華子回家。
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一個身穿銀色包臀裙的女人趴在自己家門上。
對著貓眼一頓張望。
緊致貼身的衣物勾勒出妖嬈的曲線。一頭金色波浪短發,肩上披著一件白色針織衫。
一雙修長的美臀從裙擺下伸出,腳上踩著一雙黑色華倫天奴。
看著女人風騷的身段,李晨輝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陳紅。
“你幹啥那?”李晨輝突然從她身後喊道。
陳紅嚇得猛然轉身,見到李晨輝回來,這才拍了拍胸脯道:“哎呀媽呀,嚇死我了,你這家夥走道怎麼沒聲啊?”
“你來我家幹啥?”李晨質問道。
“哎呀,我這不是來給你送補償款的嗎。”陳紅莞爾一笑。
李晨直接了當道:“錢呢?”
陳紅翻了個白眼:“不是,我怎麼說也算你領導吧?就不邀請我進去坐坐?”
李晨翻了個白眼,掏出要死打開了房門。
陳紅見狀連忙跟了進去,看著屋裏的一臉狼藉和茶幾上的菜刀,她咽了口唾沫。
一雙眼睛環顧了四周好奇道:“李哥,你家就你一個人啊?”
李晨輝坐到沙發上,打開了八二年的拉菲給自己倒了一杯。
有些不耐煩道:“跟你有什麼關係?趕緊把錢還我。”
陳紅坐到了李晨輝身旁,從挎包裏拿出了十萬塊錢,放在了茶幾上。
笑著說道:“李哥,之前是我不對,多出來這四萬,算是我給你的補償。”
李晨輝瞥了陳紅一眼:“啥意思?”
陳紅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沒啥意思,李哥,這多出來的錢算是我給你賠個不是,咱倆之間的事,就算過去了。”
“你也別忘心裏去。”
李晨輝有些想笑,媽的自己好說好商量的時候,她牛逼上天了,自己掏出刀子,她可是跟自己好好說話了。
真他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你要是早跟我這麼說話,我用得著拿刀嗎?”
陳紅連連點頭試探性的問道:“李哥說的對,既然這件事都過去了,那李哥能把我的包還給我嗎?”
李晨輝隨手將愛馬仕扔給了陳紅。
陳紅大喜過望,接過愛馬仕連忙在包裏翻了起來。
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U盤。
陳紅氣急敗壞道:“李晨輝,包裏的U盤那?”
“哼。”
李晨輝冷哼一聲:“U盤不能給你。”
“憑什麼?”陳紅惡狠狠道:“李晨輝,你……你這是搶劫,你信不信我去告你?讓你吃一輩子牢飯?”
李晨輝猛然站起身鄙夷道:“你他媽還要臉告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奔著U盤來的嗎?”
“你既然敢做,還怕別人知道?”
“啊?”陳紅雙目圓睜,臉色瞬間蒼白。
“你……你都知道了?”
李晨輝一臉厭惡的指著陳紅:“廢話,U盤的內容,我都已經看過了。”
“我真沒想到啊,你表麵一臉清高,背地裏竟然幹出這種事來。”
“你可真能裝啊。”
“我……我……”陳紅支支吾吾,隻感覺天要塌了。
李晨輝掏出手機罵罵咧咧:“就你這種人,也他媽配當總經理?”
“老子現在就報警。”
U盤裏上百張大尺度照片,要是鬧大了,這就是生活作風問題。
雖然不能讓陳紅吃牢飯,至少也能讓她失業。
陳紅嚇得連忙抓住他的手腕,苦苦哀求道:“李哥,李哥有話好好說,別報警,別報警。”
“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咱們都可以商量啊。”
李晨輝居高臨下,看著跪在沙發上的陳紅。
雖然穿著衣衫,但也擋不住清涼的領口下好春 光一覽無餘。
陳紅見他死死盯著自己的胸口,嘴角頓時一抽。
尼瑪,這李晨輝真變態啊。
竟然還想老牛吃嫩草,唉,看來隻能犧牲一下了。
媽的。
陳紅咬了咬牙,脫掉了自己的針織衫:“你要是有這種想法,直說不就好了,何必鬧成這樣?”
十分幹脆的往沙發上一趟,做好了犧牲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