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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是死一般的寂靜。

我的父母張著嘴，半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陽這時候也看向我，突然他叫了我一聲姐姐。

他應該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稱呼過我了，自從內衣事件後，他看我的眼神就帶上了鄙夷。

從此，那個總是跟在我屁股後麵嘰嘰咋咋個不停的男孩再也沒有叫過我姐姐。

哪怕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哪怕是在街道裏遇到，他也是從鼻子裏輕蔑的吐出一個哼，然後扭頭走開。

其實何止是他呢，福利院裏的那些或多或少被我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