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婆婆將兌完百草枯的內衣洗衣液蓋上,放好。
我心中冷笑。
徹底認清了這家人醜惡的嘴臉。
我願意包容忍讓,還對他們作死的行為好言相勸。
他們卻是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
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還想將我的所有東西都占為己有。
合起夥來,聯手打壓我、pua我。
最終心腸歹毒的要了我的命。
我主動問:
“媽,你們以前也都用這個洗嗎?”
婆婆愣了一下,不滿道:
“你不信我說的話?”
我連忙討好的笑了笑:
“怎麼會呢?”
“媽,我隻是好奇這是什麼講究,想聽媽說說。”
婆婆哼了聲:
“也難怪你們城裏人不知道,讀書多,見識少!”
“這藥水本來就是殺菌的,和消毒水一樣,就是用在地裏。”
“沒用完的,加在洗衣液裏不是正好嗎?”
“這藥水能殺菌,女人身體裏細菌最多,尤其你這種......”
婆婆說著,渾濁的三角眼輕賤的上下打量著我:
“你們城裏人玩得多,都搞得烏煙瘴氣的,不知道多臟,尤其是內衣褲。”
“你還天天穿得這麼妖裏妖氣的,不知道要打扮給誰看、勾引誰,誰知道做過什麼?”
“要是不幹淨,把我們斌斌也弄臟,就不好了。”
“會衝撞男人陽氣的!”
我聽得歎為觀止,氣笑了。
我不過是和大部分女孩一樣愛穿搭打扮,漂亮也是為了自己心情舒暢。
衣服的種類和樣式,當然要比婆婆年輕新穎得多。
到她嘴裏,就成了”妖裏妖氣”、”勾引人”?
我怒火中燒,卻強行忍了下來。
要是之前,我一定會與她的歪理邪說據理力爭。
但現在,我知道自己寡不敵眾,鬥不過他們三個。
隻能暫且忍氣吞聲。
回到房間,我就下單了許多一次性內衣褲。
無論如何,我是不可能再用那瓶洗衣液了。
我平時白天要上班,趙文斌請假陪公婆玩。
就算我跟婆婆說了家裏會有鐘點工打掃,她也非要把鐘點工鬧走,嚷嚷著自己做就好。
我家裏的很多廚具和電器,她根本不會用,用蠻力弄壞了好多東西。
婆婆不以為恥,反而理直氣壯的說:
“啊喲,壞了就壞了唄!真是小氣死了!”
“就算這本來是你的房子,但你既然嫁給我們斌斌了,就是一家人了,哪還分什麼你我?”
我想了想,又下單了幾個攝像頭。
隔日,趙文斌一大早就帶著公婆遊覽城市去了。
我則請了個假,從公司回家,將攝像頭都一一安置在了家中隱蔽的位置。
記錄下來的一切都會成為證據。
無論是毀壞、弄丟的物品賠償,還是可能對我造成的傷害。
都會是呈堂證供。
明明是在自己家。
我卻隻能偷偷穿一次性內衣褲。
自那天後,洗好的內衣褲,都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尿臭味。
這是百草枯中,為防有人誤食加入的臭味劑。
連帶著,那個洗內衣褲的小洗衣機,也都不能用了。
我本以為婆婆隻是愚昧。
可在監控中,我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