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趕回家,竟發現自己的東西全部被丟在了門口,像是垃圾一樣。
我試圖進去理論,門卻沒有如我意料的打開。
冰冷的機械音響起“密碼錯誤”。
我愣在原地。
手僵硬地再次一個數字一個數字慢慢輸入密碼,但依舊被毫不留情地提示“密碼錯誤。”
胸口一陣悶痛,我緊攥起拳頭,又無力地鬆開了。
這麼短的時間,沒想到江惠文竟然無情地連密碼都換了。
這明明也是我的家。
我們還沒離婚。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讓我給顧如明讓位嗎?
就在我無助地站在門前,門忽然從裏麵打開了。
江惠文還在回頭繼續和打掃衛生的阿姨強調著。
“把裏麵全部打掃幹淨,所有林衛周的東西全部給我扔了。房子裏一根頭發絲都不能留下,聽到了沒有?”
“打掃完再全部噴點香水,房間裏連他的氣味也不能有。”
我幾乎要窘迫地逃離,但來不及,就直接迎上了江惠文不屑地眼神。
“你怎麼回來了?我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讓你把自己東西都帶走。現在你不帶走,我隻能全部扔了。”
“你應該慶幸如明今天沒跟我回來,不然你這些垃圾留在這被他看到,我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我看著江惠文眼裏毫不掩飾的輕蔑,仿佛我在她的世界裏就是個不值一提的小醜。
還是忍不住爭辯上一句。
“我們是合法夫妻,難道你忘了嗎?”
當初怕影響她的歌手事業,我都做好了一輩子做她身後男人的打算。
是江惠文自己主動提出和我結婚。
那天她哭著說想要嫁給我,說我是除了音樂以外,這個世界上對她最重要的。
我為了她的事業著想,還是選擇隱婚。這麼多年來,幾乎沒人知道我是她的丈夫,隻把我當成工作人員使喚。
江惠文每每這樣,都很心疼地抱著我。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真希望我有一天可以站到不用在乎任何眼光的位置。到時候我一定會向全世界的人宣布你是我的丈夫。”
而現在已經站在頂流巔峰的江惠文卻換了一副嘴臉。
她掃了一眼我手上還沒來得及摘去的婚戒,冷笑一聲:
“你這樣的人能當我丈夫當了七年,你應該知足了。我還沒提離婚呢,怎麼你迫不及待想要我分我的財產了嗎?”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別做夢了,你一分錢都不會拿到的。你那個朋友也一樣......”
提到沈振清,我立刻警覺了起來:
“沈振清怎麼了?!”
但江惠文不屑於接著說,快步離開了。
我趕忙掏出手機給沈振清打電話,遲遲沒有人接。
我也顧不上撿自己的東西,直接開車去了沈振清家。
竟看到他家門口圍了一群人,甚至有幾個正在用力地砸門。他們的舉止裝扮看起來很是凶狠。
看到我來,他們倒是沒繼續圍著,散開了。
我確認安全後,沈振清這才把門打開。
他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像是失了魂一樣,好半會兒沈振清才發出聲音:
“衛周,付雪妍要和我離婚......”
“我也是......”
“她還要我把腎給男主......”
“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