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急促,身體顫栗得嘴唇都在發抖。
我手扶著電箱一邊往後退,一邊使勁想看清是否是他。
可那個修長優越的身型,清冷斯文的氣質,和那雙狹長陰鬱的單眼皮底下時刻注視著我的眼睛,我到死都忘不掉。
我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手在慌亂間不小心把電閘推了上去。
屋子裏燈光亮起後周牧走了出來。
「怎麼了?燈亮了也不進來。」
我手指向樓梯底下,可那裏除了我掉下去的手機外,連個人影都沒有。
周牧以為我說的就是手機。
他下去把手機撿回來遞給我:
「進去吧,我們繼續。」
然而我已經沒有那個心情了。
最後我找了個身體不舒服的借口把周牧請走了。
到了晚上睡覺,我拚命洗腦自己今天見到的人是錯覺。
算起來我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就很少回來過了,都是逢年過節和我爸一起回來住幾天。
這次我單獨回來,可能是心理作用才會想起那個早就死去的人。
洗腦完,我昏昏沉沉睡去。
半夜,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咬我嘴巴,身上也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
可我睜不開眼。
身體很熱,我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下體也很不適,總感覺有什麼在蹭我。
我想推開身上的東西,雙手卻被禁錮住了,熱汗打濕了我的發絲。
我整個人像泡在熱水裏。
「脹......好難受......」
「適應一下,一會就不難受了,棠棠。」
這低沉熟悉的聲音一下把我炸醒了。
我猛然睜開眼,瞳孔逐漸放大再放大。
終於在微弱的黑暗中,看清了在我身上動手動腳的人是誰。
「祁......憐?」
他笑得溫和,卻詭異無比。
「棠棠,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