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慈,所以你這是要公然和伯父作對嗎?”
來人正是我那便宜未婚夫。
他這上趕著護短的樣子讓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身為霍家大小姐,現在居然連你自己的妹妹都容不下?”
“你還拿紅酒潑臟她的禮服,讓她當眾出醜,你一個養女,就是嫉妒她真正大小姐的身份!”
禮服弄臟事小,丟臉事大。
徐清嶼這一番話就是在暗指我隻是霍家樣女女,還善妒。
白露露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拉著徐清嶼的衣角。
“清嶼哥哥,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我的臉色瞬間沉下來,當著我的麵就這樣卿卿我我,私下裏還不知道已經進行到哪步了。
良久,我淡淡開口。
“說我潑你紅酒,請問證據呢?”
白露露一頓,磕磕巴巴的說:“我......”
徐清嶼護犢子心切,“你別仗著露露善良,就一直咄咄逼人。”
“這裏是你家,你想刪掉監控不是輕輕鬆鬆一句話的事。”
“所以你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做出這樣的事。”
我反問道,“事情?什麼事情?”
“你說我弄臟你的禮服,有誰看見了嗎?”
“凡事講的都是證據,拿不出證據來,我可以去起訴你。”
圍觀的眾人默不作聲,不明白他們這是在搞哪一出。
我一步一步逼近他們。
“我霍欣慈的生日宴上隨便一瓶酒,都比你全身上下家當加起來都要貴。”
“把這酒潑你身上,未免也太浪費了。”
“沒有證據,就想汙蔑我,真不知道是該說你天真無邪,還是說你蠢。”
話已至此,她的這點小把戲,大家心裏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畢竟這些年我打理霍家產業,是霍氏集團的主心骨,大家有目共睹。
“好了好了,讓大家見笑了,都是她們小輩間鬧了玩的。”
在一旁觀望的爸爸見我臉色不好,終於出來打圓場。
白露露看到爸爸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躲在他身後。
他拍拍白露露的手。
“我剛才去查了監控,禮服是保姆弄臟的,你誤會你姐姐了。”
本該是一場惡戰,他僅用誤會兩字就把事情揭過。
他的偏心還真是明目張膽。
我正要離開,爸爸話鋒一轉。
“欣慈啊,我打算讓露露改名。”
我腳步一頓,轉身看他。
“你想改成什麼。”
“霍欣慈。”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霍欣慈,是我用了15年的名字。
也是媽媽臨死還在牽掛的女兒的名字!
徐清嶼開始附和:“既然伯父已經把露露找回來了,那自然改回原來的名字也沒什麼問題。”
我攥緊拳頭,讓這個私生女頂替媽媽的親生女兒?
能把不要臉發揮到這種地步的,也隻有他們了!
爸爸是贅婿,霍欣慈是隨母姓。
霍家這一代隻有這一個孩子。
霍氏集團未來自然是要交到她手上的,隻是後來她被人販子拐賣了。
霍媽媽照顧我10年,我怎能容許她的產業,被小三的女兒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