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的我,跟他說了剛才事情的經過。
隻是我抹去了重生的事,也暫時隱瞞了秦浩的行為。
傅嘉明氣得馬上撥打了報警電話,並且通知了物業。
“每年交這麼多物業費,你們是怎麼管理怎麼巡邏的,不通知你們出事到現在都沒人發現,如果真出了事錯過救治時間你們也是幫凶!”
這時周圍已經圍滿了業主,畢竟這事發生這麼多次。
下次不知道會被誰遇見,所以大家都義憤填膺。
“對啊,這麼大的水桶都敢扔,這跟殺人有什麼區別。”
“這次也是小姚命大,也不知道是哪個手賤的人幹的事,這可不像小孩做的。”
“想想就後怕,你們物業不作為,難道要我們出門都穿盔甲嗎?”
“就是,如果管理不好,幹脆退物業費或者還個公司來管!”
大家七嘴八舌地吐槽,物業經理也隻是低頭哈腰地道歉。
“確實是,我們管理不夠完善,以後會加強巡邏的,大家也理解一下,手在別人身上,我們也是有心無力啊。”
雖然他的話聽起來像是辯解,但其實也不無道理,所以我也並不想為難物業。
這時一個五大三粗的阿姨大著嗓門吼了一句。
“我們小區可從沒發生過高空拋物的事,這事你們不重視不杜絕,以後說不定小孩有樣學樣,那我們還活不活了。”
眾人也開始附和,我卻是一驚。
什麼叫從未發生過?
我的記憶裏,上一世我死後警察調查得結果不是這樣的。
明明應該是一周前就已經出現了幾次拋物,而且都是秦浩所為。
為何現在他們會說沒有?
即使我重生也不應該改變重生回來之前的事吧?
這個小區其實是爸媽的房子,他們退休後常年在外旅遊。
而我因為工作關係,在醫院附近租的房子。
今天也是要跟傅嘉明領證,才回來拿戶口本的。
當時出門時因為太匆忙,鑰匙掉在地上還是他幫我撿的。
我簡單道了謝就走進了電梯,結果走出單元門就被砸了。
這一次也是這樣,腳剛伸出去桶就落下來。
大腦裏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沒有對上,一時又想不起來。
警察很快就來了,收集了現場證據拍了照片。
傅嘉明和我也跟著去做了筆錄,他是法務工作者。
我雖是心理醫生,因和他長期接觸也清楚的知道各項流程。
因為這屬於高空拋物罪,所以警方會先提取指紋。
如果沒有找到具體的肇事者,可以向整棟樓提起訴訟。
可這隻是針對出現人員傷亡的情況,像我這樣隻是受到了驚嚇。
即使找到拋物的人,警方多數也是給予警告,嚴重的也隻是拘留。
如果沒有找到拋物人,那也是警方挨家挨戶走訪教育。
我們很快從警局出來,接下來就是等待警方的指紋對比。
傅嘉明不放心我,非要跟著我回出租屋裏。
爸媽看了業主群裏的信息,也打電話來問我。
我安撫了他們幾句,順便問了秦浩的事。
可他們經常不在家也不熟,隻說他好像是一年前搬來的,見過一兩次斯斯文文也很有禮貌。
“晚晚,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要不我們明天還是回來吧。”
想起前世他們因為我出事趕回來,卻在路上遭遇了嚴重車禍。
我不想爸媽擔心。
“沒事,就是今天遇到他幫我撿了鑰匙,問我是不是你們的女兒,爸媽你們安心在外旅遊,今天就是個意外別擔心了,有傅嘉明陪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