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箱子裏,都是陳雨澤曾經送我的東西,我翻出一罐胡椒防狼噴霧,對著兩人的臉一通亂噴。
胡椒味兒非常夠勁,兩人都睜不開眼睛,涕泗橫流,噴嚏連連,好不狼狽。
昨日被當成小三打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我尤不解恨,拿著陳雨澤送我的棒球棍,毫無章法地往他們身上掄,好一通痛打落水狗。
陳雨澤被我揍得鼻青臉腫,艱難地吐字:
“夏芮之,你都聽到了?”
我看他還能說話,又踹了他一腳,將他踹翻。
陳雨澤笑道:
“勞資有錢,十萬對我來說微不足道。但我最討厭地就是有人算計我,從你帶著目的說嫁給我的那一刻,我們的感情已經變質了。”
“你知道麼,我給演員大姐的演出費就是十萬。十萬塊我就算扔了,也不想給你這種拜金女。”
“之前我們是平等單純的戀愛關係,既然你談了錢,那隻能變成包養關係了。你可以當我的情人,在我厭棄你之前,我會一直供養你。”
我簡直要被氣笑了,在陳雨澤眼裏,我就這麼賤麼?
“當你妹的情人!攤上你這種心機low男,算我夏芮之倒黴。”
“其實你根本不用專門演一出打小三的戲,我就算砸鍋賣鐵也不會找你借錢了,不會讓你有甩不掉的煩惱。”
陳雨澤哼笑一聲,不以為然道:
“話先別說得這麼滿,好歹我們好過一場,你奶奶的醫藥費沒幾天了吧,到時候你湊不到錢,還不是要來求我?”
“回去最好先學學該怎麼取悅我,畢竟這是情人的必修課。”
“我等著你來求我,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