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淚猛地落下來,全身冰冷僵硬,手控製不住在顫抖。
我撲上去撕扯林宇琛的衣領,歇斯底裏問他:「你扔哪了?」
薑輕語上來攔我,被我一把推開,我指著她罵:「我離婚給他讓位你不肯答應,為什麼非要把他帶回來?外麵的酒店不夠你們睡的嗎?你憑什麼讓他扔我的東西?」
「你就這麼恨我,非要這麼作踐我?」
她用力拽住我的手,強逼我冷靜:「你冷靜點!我帶你去找你的東西,你別這樣,是我錯了......」
薑輕語帶我去翻小區的垃圾集中處。
幸運的是垃圾還沒有被運走。
我找到了裝著所有我東西的小木盒。
可是相冊裏的照片被一張張剪碎了,父母慈祥的笑容被剪得七零八碎。
爺爺留給我的長命鎖被踩扁了,小鈴鐺隻剩下孤零零的一顆。
純銀素戒被剪成兩段。
四維彩超被揉成一團,還沾上了外賣湯汁。
薑輕語看到這些被摧殘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沉默了。
猶豫著開口:「林宇琛年紀小,不懂事,我會補償你的。」
我打斷她,「不小了,他能夠承擔法律責任了。」
她臉色一變,「你想要做什麼?」
我冷冷地直視她,「我想告他偷竊。」
她臉色黑沉,「不行了,你這樣會毀掉他的。」
我覺得可笑極了,「他插足我的家庭,又何嘗沒有毀掉我的生活?」
「薑輕語你痛恨我媽插足你父母,盡管你知道她是無辜的,可你還是把所有錯都怪在她頭上,可你的所作所為,甚至比你爸還要不堪。」
「你不過是借著所謂的仇恨,來掩蓋自己出軌的行為。」
薑輕語被我指責得落荒而逃。
不接電話,不回信息,無視我一切想要離婚的訴求。
我去公司找她,可她的總助說她出差了。
她還神神秘秘地告訴我,林宇琛被辭退了。
她興奮的眉眼好像在說,薑總終於回心轉意了。
我笑笑,沒有告訴她,我已經準備和薑輕語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