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悅見我表情變化,繼續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更何況他家特殊,那個泡菜是人家秘方,你要是真想要,你要不就給點錢,畢竟人家大企業。”
我瞬間清醒。
或許,當初看似美好的邂逅,也是預謀已久的謊言。
當初就是和她一起出去,我才遇見的樸金宰,現在看來,二人的關係或許不太一般。
說不定,這樸金宰的胡攪蠻纏也有方悅的謀劃。
方悅就繼續在說:
“就因為你那三言兩語,樸金宰都被罵慘了,一個大男人被罵成那樣多丟麵子,你這個前女友哪裏能看熱鬧啊!”
惡心的女人,我不想再理她,但她這副糾纏的樣子,也讓我犯起了難。
她沒素質,我不能沒有。
她不是人,但我是,狗咬了我一口,總不可能咬回去吧。
為了打發走她,我說道:“嗯,好,現在我要去上課了,晚點我處理一下這件事。”
她理解錯了我的意思,當即開心的表示:“好,那我等你下課。”
擺脫她後。
我快步到了老師辦公室。
老師見我進來笑容散開,眉頭緊鎖的告訴我,我被樸金宰投訴了。
理由是我言語攻擊,傷害他的自尊心,甚至惡意欺騙他。
突然覺得可笑。
當年我因為獎學金給了他一巴掌,現在他又想用這事反捕我麼?
言罷,老師看著我說:“這事吧,樸金宰的意思是你公開道歉,給你記過,並且放進檔案裏,補償的錢也是要出的,按理說應該叫來樸金宰一起說,可是老師相信你的為人,你是好孩子,那邊也說你要是把賠償金給了,那邊就把這事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
憑什麼啊?
我又沒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那泡菜當年我早就查過了,那作坊早就倒閉,和他們還一點幹係都沒有。
而且之前他那我的錢給別的小姑娘花。
那轉賬記錄,我可是還有。
更何況,我剛進辦公室前,我就聽見她在打電話,還說:這事就交給她,保證處理妥當。
我這老師,早就是出了名的愛收錢消災,如今怕是早就和那邊聯手了。
更何況,我要是真的犯了什麼錯,老師收點錢想幫我擺平,也是情有可原,可事實上,這事歸根結底,錯的壓根就不是我。
是樸金宰在胡攪蠻纏。
老師見我半天沒說話,情真意切的握起我的手。
“老師是永遠站在你這邊的,要是真的有什麼事,你現在說,老師能幫你,樸金宰要求是你記檔案裏,可老師相信你。”
我抽掉手,滿不在意的說:“不了老師,假的真不了,泡菜丟了是我的責任,兩百也夠了,他說的天價的錢我沒辦法給,如果他要是想一筆勾銷,就請把之前親情付的錢還我。”
我說的鐵骨錚錚,就像奔赴戰場一樣。
老師自討沒趣,也從座位上起身背對著我,開始裝模作樣的整理文件。
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可打擾了,老師見我要出門了,還不忘給我囑咐:
“我給過你建議了,是你自己聽不聽就不是我的事了,獎學金領不到別怪我,還有那隔壁屋子的值日生請假了,你去收拾收拾,晚點我叫人去檢查。”
我也回複道:“那請老師,也要把我說的話轉達給樸金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