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客人都送到宴會廳後,我跟表妹準備去我的臥室換第二套禮服。
突然聽到後門的密碼鎖開動的聲音。
後門的密碼,我隻告訴過兩個人,唐子文和顧延恒。
有一年冬天,我得了重感冒,許久不見好,唐子文和顧延恒著急的要命,但又不好直接來探望我,就想翻牆進我家,差點把警察給引過來。
那時候我就把後門密碼告訴了他們。
隻不過這一次,還多了一個低眉含笑的沈薇安。
“棠棠姐!”沈薇安故作高興的跟我打招呼,笑容裏滿是天真無邪。
她從口袋裏掏出一條破損的玉貝項鏈,珠子都幾乎快要斷掉了。
“棠棠姐,這是打算送你的玉貝項鏈,我笨手笨腳的不小心把項鏈弄壞了,不過還能帶,你可不要嫌棄我啊。”
沈薇安可憐巴巴地說著。
我望著沈薇安,又看著她背後不動如山的兩個男人,沒有說話。
倒是蓓蓓沉不住氣:“你們什麼意思?把一條破項鏈給我姐帶?”
沈薇安頓時紅了眼眶,手裏緊緊抓著項鏈:“對不起棠棠姐,是我不好,你別生氣,別氣壞了身體,這項鏈是我弄壞的,我賠給你好不好?”
“好啊。”我笑著看向沈薇安:“你賠吧。”
一條玉貝項鏈少說也要價值百萬,從山村裏走出來的沈薇安怎麼賠的起?
眼看沈薇安的表情越來越錯愕,唐子文和顧延恒頓時慌張了起來。
“好了!趙棠棠,你別難為薇安了,這項鏈是我倆買的,賠什麼賠?”
“薇安本來情緒就不好,你還這麼刺激她,趙棠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們一個比一個激動,好像我多麼欺負沈薇安似的。
沈薇安看了看眾人,低下了頭輕輕啜泣著:“算了,子文哥哥,延恒哥哥,你們別跟棠棠姐生氣,棠棠姐也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我砸鍋賣鐵也要賠棠棠姐的項鏈......”
唐子文心疼的摟住她:“別說傻話,薇安,這項鏈不用你賠。”
說完還不忘瞪我一眼。
顧延恒也怒氣衝衝地看著我:“棠棠,不是我說你,你為什麼老是一而再再而三難為薇安呢?你就這麼看不慣我們對薇安好嗎?”
我都要被氣笑了。
“之前跟你們說過了,我要結婚了,請你們不要擾了我的訂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