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長敲下法槌。
「經鑒定,被告白準,無罪!」
此審判結果一出,全場炸開了鍋。
彈幕是最先坐不住的,畢竟在現場的人都得考慮一下自己反抗後的後果,但是彈幕發言根本不需要負責任。
【有黑幕!這種人留著不抹殺等著過年嗎?】
【還以為人類文化進化了幾千年沒有資本介入了,沒想到號稱公平公正的審判庭竟然也搞資本這一套,強烈要求換人!】
看著這些人像是殺紅了眼,不僅要求將我當場抹殺,還要讓審判長付出代價,我隻覺得可笑。
於是,我自己戴上了審判頭盔,全身痛苦的電流經過,我咬了咬牙,後背很快被汗水浸濕。
現在的痛苦,比起上一世被背叛慘死來說,不值一提。
「審判長,我要求提取記憶,證明自己的清白。」
話落,彥茹的臉色顯然有一瞬間的蒼白,她大概沒料到我不僅不害怕審判頭盔戴上撕心裂肺的痛苦,還能將她的律師生涯不管不顧。
也是,當初我可是花了好多錢才將彥茹供出來,在平時我將彥茹的戰績看得比我的命還重要。
上一世我確實也是這麼做的,可彥茹又是怎麼回報我的呢?
【還證明自己清白,要我看就是強詞奪理想給自己留個體麵罷了。】
【無情無義就是無情無義,再怎麼洗也不會把黑的洗成白的。】
彈幕有人開始帶節奏,不少人跟著附和。
我沒理會,隻是朝著審判長點點頭。
在審判長操作了一番後,我的記憶投影到了大屏幕上。
車禍發生之前,是我們一起聚會後回家的場麵。
我習慣性的給彥茹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她卻看都沒看一眼,直直的朝著後座走去。
還是於聽白愣了一下問她。
「阿茹我一個人坐在後座沒關係的,白準哥也不是司機,我們都坐在後麵不合適吧。」
而彥茹卻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難道你不知道副駕駛的危險係數最高嗎?要是發生意外了,副駕駛死亡率最高。」
說著,彥茹不管不顧的拉著於聽白坐進了後座。
而我愣在了原地。
其實我們三個人經常在一起的,我的眼睛散光嚴重,很少開車,一般都是彥茹開,今天是他們兩個都喝了酒。
我終於想起為什麼彥茹每一次都讓於聽白坐在後麵,反而催促我趕緊坐在副駕駛。
起初我以為彥茹是在意我的,想離我近一些,可聽到她這樣的話,我才恍然大悟,嘴卻不受控製的問了出來。
「那為什麼你開車的時候總是讓我坐副駕駛?」
彥茹不耐煩的看著我。
「你問題怎麼那麼多?你要是不想開我就和聽白去打車。」
到底是小事,我不想在外人麵前表現的和彥茹夫妻關係並不和諧,況且我是個男人,總不能拿這些小事出來斤斤計較。
開車到一半,突然大降暴雨,我眼睛本來就散光嚴重,一路上也是心不在焉,直到我聽到彥茹突然在後麵對於聽白說道。
「下個月你生日,我們兩個去馬爾代夫吧,你好久沒好好過生日了。」
是他們兩個,而不是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