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我拒絕妻子去給她患癌的白月光人工授精,身為律師的妻子將我告上了無情無義審判庭。
一旦罪名成立,我將被剝奪全部財產,入獄十年。
妻子則不再受到任何束縛,專心為患癌白月光授精備孕。
一旦罪名不成立,妻子將淨身出戶,黴運纏身,毀容成為最醜陋的女人。
同時他的白月光無法受到任何治療,隻能在痛苦中去世。
兩人還會以誹謗罪,賠付我所有的好運與健康。
開庭現場,親戚朋友們都在辱罵我心腸惡毒,自私自利。
如果當初不是妻子的白月光舍命相救,我早就死在車禍裏了。
可隻有重生的我知道,我一直活在妻子和她的白月光欺騙中。
...
審判庭上,妻子彥茹既是原告,也是律師,我從未想過,自己會被親手從司法大學供出來的彥茹親自告上審判庭。
可我已經經曆過一次絕望,心痛,現在剩下的隻有對彥茹的恨意了。
「白準,你難道不覺得你過分嗎?我不過是為了於聽白能夠有個後代,難道也錯了嗎?隻是人工授精,又不是真的發生什麼,你是我見過最無情無義的人,是我瞎了眼!」
我坐在被告席上,靜靜聽著彥茹接近痛心疾首的控訴。
親戚朋友們坐在旁聽席,也紛紛替彥茹打抱不平。
「之前於聽白救了你的命,你就是這麼回報人家的?我白家沒有你這麼黑心肝的壞種兒子!」
說話的這個是我的母親,我以為上一世即便是全世界的人都誤解我,唯獨她會站在我這邊,事實證明,她是為彥茹衝鋒陷陣的一把好手。
對於外人的誤解,我從不當回事,可眼前的這兩個,一個是我的至親,一個是我的摯愛,叫我如何無所謂得起來?
「原告彥茹,被告白準,罪名,無情無義,被告是否接受審判?」
審判長莊嚴的坐在最高位,冷眼看著場下的所有人。
彥茹自從做了律師以後,從無敗績,上一世我為了不讓彥茹的名聲受損,又實在對於聽白深懷愧疚,沒有接受審判便當場認罪。
那時我淨身出戶,厄運纏身,眼看著彥茹給於聽白生了孩子,二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而我拖著病軀先去找了我媽,她避我如蛇蠍,不管我怎麼敲門,她都不開。
我隻能去找彥茹,想讓她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給我點錢讓我治療,她卻摟著於聽白的脖子,不屑的看著我。
「白準,你以為現在的你還有價值嗎?從頭到尾你隻是個蠢貨罷了,聽白根本沒病,我就是想給他生孩子罷了,要死滾遠點死,別臟了我家門口的地!」
當時我震驚,窒息,不敢置信,隨著關門聲,我吐了一口黑血,永遠死在了那個冬夜。
重來一世,我不會再給別人做嫁衣,要是能夠重生的時間再早一些,我不會放棄自己求學的機會,出去打工供養彥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