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所有證件,都被席煜扣了下來。
定了下周一離開京市的高鐵票,被他親自退掉。
原本拿到的工作offer,他也替我推掉。
他帶我出席他那幫富二代的飯局和聚會,極盡所能地羞辱我。
不是拿錢塞進我的衣領裏,就是用酒水潑我一臉。
旁人看得不忍心,勸了好幾次,依舊沒什麼效果。
隻好改讓我離開席煜,免得再受這樣的恥辱。
我麻木地搖頭:“這樣也挺好,我在京市掙錢,家裏有人照看我奶奶。”
何況,席煜給得也確實很多。
每次五萬、十萬地砸過來。
短短一個月,我就攢到了上百萬,再也不用愁奶奶的治療費。
在金錢攻勢下,我那點可憐的、不值錢的自尊,根本不堪一提。
眼看著我一步步墮落,席煜對我的恨意變得更濃了。
他帶我參加一場生日派對,逼著我穿上布料少得可憐的衣服,在在他腳下跪行。
有人認出我,很驚訝:“阿煜,這不是你那學霸女友嗎,怎麼......”
席煜端著香檳,笑得肆意張狂。
“什麼女朋友,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
“看著孤高聖潔,其實和外圍女沒什麼兩樣。攔貨一個。”
“你們要是想體驗,丟一萬給她,今晚她就能躺在你們身邊。”
沒人敢接這話。
席煜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不管是東西還是人,隻要打上他的標簽,就絕不許旁人覬覦。
這麼多年,除了對他有救命之恩的施靜,同齡人之中,沒幾個敢跟他對著幹。
可偏偏,有人在這時走過來,問了句:“真的嗎?”
來人,叫舒南。
舒南不僅是席煜的死對頭,還是施靜的白月光。
眾目睽睽之下,他脫下西裝外套蓋在我身上,朝我伸出手。
“走吧,我送你回去。”
場麵瞬間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