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煜的白月光施靜回國了。
得知我是席煜的女朋友,她和席煜打賭:“阿煜,你那個女朋友,我打聽過了。高中的時候,她就是出了名的拜金女。”
“你信不信,隻要給錢,她能跪下任你處置。”
席煜不信,卻也應下了這賭約。
他把我叫到京市最貴的會所,問我:“給你一百萬,現在跪下給我擦鞋,你幹不幹?”
在一眾戲謔的目光中,我低下頭,直挺挺地跪了下來。
—
“滾!”
在我跪下的那一刻,席煜就黑了臉。
眾目睽睽之下,他輸掉的不僅是賭約、麵子,還有這兩年來放在我身上的真心。
我出身貧困,席煜則是京圈的富二代。
我們在一起兩年,我從沒拿過他一分錢。
也沒開口叫他送過一個禮物。
旁人從一開始認定我是放長線釣大魚,席煜卻始終不信。
直到臨近大學畢業,席煜想帶我回家見家長。
他遠在國外的白月光施靜忽然回國,告訴他,我就是個拜金女。
高中的時候,我就為了錢,和街頭混混一起廝混。
施靜甩出一疊我高中時和幾個混混在一起抽煙的照片。
席煜還不信。
直到施靜跟他打賭,把我叫來,親眼目睹我為了一百萬,拋棄尊嚴,跪下來擦鞋。
席煜指著門口:“你給我滾!”
我站起身,心平氣和地說:“一百萬,你還沒給我。”
“一百萬?就為了一百萬,你能下跪給我擦鞋。”
席煜氣得一拳捶在玻璃桌上,一雙生來多情的桃花眼滿是痛苦:“林雪意,你既然為了錢,為什麼不再裝得久一點?”
“下周我就帶你回家見父母了,跟我結婚,你不是能拿到更多錢嗎?”
“又何必為了這區區一百萬,這麼快暴露出了你的真麵目。”
席煜掏出一張銀行卡,砸到我臉上,“裏麵有兩百萬,就當是你跟我兩年的青春費。拿著這錢,趕緊給我滾。”
銀行卡的邊角劃到我臉上,很痛。
但我還是伸手接住了這薄薄的卡片,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
走出會所的那一秒,手機“嗡”一聲震動。
是施靜給我發來的消息。
“你奶奶已經脫離危險,按我們說好的,你拿到畢業證後就離開京市,永遠別回來。”
我低頭打下一個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