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上了高考狀元,卻被我媽強行摘除了腎臟。
隻因我是被抱錯的假千金,我的存在就是為了給哥哥的腎配型。
重生後,我才知道,原來我才是京圈第一家族失蹤的女兒!
01
重生在我媽從孤兒院將親女兒帶回來。
我媽拉著真千金的手進家門。
她怯怯的望著我,明明目光裏是得意和挑釁。
「姐姐你好,我是林有有。」
我媽見我不語,以為我生氣了。
連忙走過來執著我的手耐心的寬慰著。
「楠楠,你也是我的女兒,你放心,我不會厚此薄彼,我們還是一家人。」
我淡淡地抽出手。
「你們才是一家人。」
我媽以為我吃醋了,笑著拍了拍我的頭。
又拉著我的手和林有有的交握在一起。
「傻孩子,說什麼氣話。」
「楠楠你是姐姐,以後要好好讓著妹妹。」
「有有,她是你姐姐,你也要和姐姐多親近親近。」
我看著她那小鹿一般亮的眼睛,胃裏翻滾著。
然後就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我媽和她的臉色都很尷尬。
「對不起,沒忍住。」
我直起腰,剛緩過來,抬眼看見她又蹲下去吐了。
我也不想的。
實在是生理反應。
02
上一世,我單純的以為多了一個妹妹。
而我媽待我的態度也和從前一樣。
天真的覺得幸福。
沉浸在家人親情的幻夢中。
直到我媽強硬的拉著我去醫院給病重的哥哥做配型。
我質問她:「有有才是他的親妹妹,配型成功的幾率不是更大嗎?」
然後,臉上便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腫了起來。
「你妹妹在外麵吃了那麼多年的苦,你呢白受了我們家這麼多年的恩惠,現在不過是想讓你做個配型而已。」
天不憐見,配型居然成功了。
我就被強行手術摘除了腎臟。
他們一家人在隔壁慶祝著哥哥的新生,而我痛的整夜整夜睡不著。
一天晚上,林有有蹦蹦跳跳跑到我的床邊告訴我。
「你以為媽媽真的愛你啊,她為什麼不趕走你,就是為了讓你給我哥提供腎臟罷了。」
「因為她舍不得自己的親女兒摘腎。」
「對了,她還要把你嫁給蘇家那個變態,誰不知道他玩女人的手段是圈子裏最毒辣的。你嫁過去了,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我在病床上捂住傷口嗚嗚的叫。
蘇家老二蘇慎我知道,被他玩過一夜的女人提起他都會變了臉色。但是蘇家有錢,是比林家還有錢的豪門,現在林家企業的資金鏈斷裂,急需一個豪門聯姻。
手術傷口還沒完全恢複我便被我媽送到了蘇慎的床上。
沒到一個月。
我就被虐待至死。
而這輩子,我不會那麼傻。
傻到相信所謂的母女親情,而這些就讓那個林有有去承受吧。
03
她穿著幹幹淨淨的白色裙子,站在我媽的身邊,看上去是純良無害。
我媽帶她上了車打算去醫院看看一直重病在床的哥哥。
搖下車窗的她問我:「楠楠上車。」
林有有坐在副駕駛,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似乎想說,你隻有後排的座位可以坐,而我則可以坐在媽媽的身邊。
我笑著搖了搖頭。
「你們去吧,我還要複習。」
上一世,我連高考都沒來得及參加就被她們送上了手術台,然後又送到了那個虎狼窩裏。
但是這一次,我要考上理想的大學。
實現自己未盡的理想。
林母的眼裏一閃而過的不悅,但是卻沒再多說。
我轉身就走。
馬上要離開了,在這裏許多年,我整理了一下發現居然連一點存款都沒有。
也是,她從來沒有把我當做親生女兒一樣養活。
又怎麼會給我買什麼昂貴的禮物,就連過年的壓歲錢都隻是一個晚安吻。
嗬。
我收拾了下行李。
好在這麼多年,我在貴族學校不是白混的。
在同學之間通過倒賣她們不要的奢侈品也賺了不少錢。
養活自己上個大學是綽綽有餘了。
接下來就是擺脫這個打算吸我血的林家了。
03
媽媽帶著林有有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盡了。
我正趴在臥室的書桌上認真的複習。
見狀的林有有,直接開始陰陽。
「姐姐真用功,不像我隻能陪媽媽和哥哥玩,哄他們開心。」
「姐姐,你這次沒去醫院,哥哥他很想你。」
想我?
想我去給他做配型吧。
林知行從小便討厭我,會在我玩耍的時候抓起地上的積木砸向我。
學那些葷段子講給我聽,帶他的同學來調戲我。
也會惡狠狠地警告我,別想從林家分走一筆錢。
嗬嗬,他這樣的人會想我?
我頭也不抬。
媽媽小聲叱責林有有。
「不要打擾你姐姐學習,她今年高考是該用功的。」
然後順手將我臥室的門帶上了。
若非是前世見了她的嘴臉,我會真的以為她替我考慮。
第二天,她果然急不可耐準備帶我去醫院了。
我知道,哥哥的病撐不了多久了。
醫院的配型全部不對,她當然要急。
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我沒有掙紮陪她去了醫院,她的眼裏有一閃而過的驚喜。
「楠楠,你真懂事,媽媽真是沒有白養你。」
我沉默,在車上也不忘看書。
林有有這次沒有過來。
林母美其名曰要創造我們母女的二人世界。
是怕她在,我根本不願意去做配型吧。
到了醫院,她就拉著我的手直奔了主治醫師那,對他說:「這是我的女兒,林楠楠,你試試她和我兒子的配型。」
他看了我一眼。
猶豫道:「你女兒還小,要不再等等?」
「雖然說沒有一顆腎不會死,但是對壽命和身體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林母奔潰的大喊,「我讓你給我配就去做!」
「那麼多廢話幹嘛!」
完全沒有貴婦的模樣,把醫生嚇了一大跳。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太大聲,她立刻換了副溫柔的嘴臉,細聲細語的和我說:
「楠楠乖,你也想哥哥早點好對不對。」
「做配型一點都不疼的。」
我盯著她虔誠的目光,一字一句。
「我不想。」
她臉上的笑僵住。
我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想做配型。」
她沉默的望著我,臉上的神情陰沉的可怕。
「啪!」猛地甩了我一巴掌。
衝著我憤怒的咆哮。
「你這個不孝女,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不孝的女兒。對自己的哥哥見死不救。」
然後就拉著我的手往配型的科室裏拖。
我早料到她會這樣。
猛地張開嘴,對著她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吃痛放開我。
我立刻跑到大庭廣眾,人最多的地方開始在地上撒潑打滾。
邊滾變喊。
「殺人啦,她不是我親媽,強迫我給她兒子配型,要割我的腎。」
「殺人啦!」
我扯開嗓子嚎,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大家都對著我的貴婦母親指指點點。
最後她不得不作罷,帶著我回家。
04
剛到家,她就把門砰的撞上。
然後指責我剛剛為什麼要在醫院那樣做,讓她下不來台。
見我油鹽不進,又開始打親情牌。
「楠楠,我知道你害怕,不過那可是你哥哥啊,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你怎麼忍心。」
「要是你不救他,他就會死的!」
「而且,隻要你給他配型,救了他,以後我們全家都養著你,不會讓你受一點苦的。」
鱷魚的眼淚也滴了幾滴。
見此情狀,林有有也走了過來,安慰地拍了拍母親的肩膀。
厲聲質問我:「林楠楠,你真是沒有心,把媽氣成這樣,不過是讓你去配型而已,又不是要了你的命了,你至於嗎?」
「你們十幾年的親情,難道連這個你都不能犧牲?」
我冷笑,抱著雙臂看著她們母女。
反問道::「那你怎麼不去做配型?好像親妹妹的成功率更高吧。」
「我不過是個外人,就算成功了,要是有排異反應,哥哥應該也活不了。」
「你!」
林有有被我氣的指著我半天卻一句話說不出來。
而林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卻被壓了下來。
她哽著聲音,「楠楠,你一時接受不了就算了,這件事明天再說。」
我沒鳥她,直接回臥室繼續複習。
假期馬上就結束了,我可不想回去以後成績受到影響。
第二天,林母敲響了我的門。
語氣誠懇的道歉:「楠楠,昨天媽媽不該打你,但是你哥哥他病情危急我一時心急所以才昏了頭,你別怪媽媽。」
我垂下頭,一句話不說。
「這是今天晚宴的禮服,蘇家在他們的京郊泳池別墅舉辦一場宴會,到時候媽媽會帶你一起。」
我扯起嘴角冷笑。
不把我坑死,她還真是不願意撒手。配型我不樂意,她就打算帶我去給蘇家那位作踐。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晚上出門前,林有有死死地盯著我,目光怨恨。
似乎在說,你憑什麼有這樣的福氣去參加晚宴!
我想說,這幅氣給你你要不要?
車上,林母還一直試圖給我洗腦說蘇慎年紀輕輕就獨當一麵,把家族企業打理的十分不錯,真是青年才俊。
又說對我是真好,這樣的好機會她都沒有帶林有有去,而是帶上了我。
我聽不得,直接帶上了耳機閉目聽英語聽力。
反正今晚之前她還不會對我撕破臉皮。
晚宴上觥籌交錯,作為東家的蘇夫人看見我後便親昵地想和我貼貼。
不過我卻在她轉身後冷著臉踩住了她的晚禮服,在她試圖往前走後,便狠狠地摔了一跤。
白皙的膝蓋瞬間破了皮,鮮血如注。
前一世,我被蘇慎折磨,痛苦的快死了,於是向她求救。
她看著我渾身的傷口,冷漠的笑了。
一個多餘的眼神也沒再給我。
我便被關進了地下室,當夜被蘇慎揍的更慘。
「我媽說,連個女人都處理不好,真是沒用,都怪你,害的我被我媽罵。」
他憤怒將我按在床上,開始新一輪的折磨。
如果說蘇慎是殺人犯,那麼她便是遞刀的那個。
這場麵嚇的林母害怕的趕緊扶起她。
畢竟得罪了蘇家,她企業的危急就沒辦法解決了。
她連忙對著臉臭的蘇母道歉,「對不起啊,蘇憐姐,她還是個孩子,不懂事,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麵,一不小心踩到您的裙擺,我代她向您道歉。」
蘇母看我的眼神裏像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此時隻怕在想如何折磨我。
可惜,她想多了。
我大聲回答:「對不起,蘇母,可是,踩到您的裙擺,我確實是故意的。」
我不僅要踩,還要潑酒呢。
於是,我在周圍人的注目下,將手中的紅酒從她的頭上澆了下去。
笑的十分暢快。
「您不會管教兒子,自有天收,我就代替老天給您一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