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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顧清歌折磨了我很久很久，脖子上全是她弄出來的紅痕。
她盯著笑。
「宋晨，你說，當初追你的那群人看著你現在這浪蕩模樣，還會覺得你是她們心中那個純潔的白月光嗎？」
她毫不留戀起身。
我動了動手指，全身酸痛。
明天，就周五了。
從前每次在父母忌日前，顧清歌都不會動我，她說她要對為她而死的我父母懷有愧疚與感激。
可是這才不過三年，她的愧疚和感激就已經全然消失了。
我看著穿上大衣，滿意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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