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捷十萬火急的去接狗了。
期間,他和沈茵茵的電話一直都沒斷過。
“茵茵,你別哭,我馬上到。”他柔聲安慰著,“別怕,有我在呢。”
我被迫跟著一起,聽著自己的丈夫耐心溫柔的安慰著另一個女人。
那感覺跟剜心一樣痛苦。
還沒結婚時,傅承捷給足了我底氣,讓我麵對沈茵茵也不會怯場。
可結婚後,他又把這種底氣,給了沈茵茵,就連她的狗也受盡遠超於我的偏愛。
待到他進了沈茵茵的家門,沈茵茵便哭著靠進他懷裏,“承捷哥哥,我害怕。”
他小心翼翼的擦去沈茵茵的眼淚,把沈茵茵按在懷裏。
“沒事的茵茵,有我在。我們先看看翹翹。”
沈茵茵吸著鼻子點頭,抬起紅彤彤的眼睛,“承捷哥哥,這會不會太打擾你工作了。”
“不會,你和翹翹更重要。而且你有這個權利,我連工作間都準你進去,你又擔心這個幹什麼?”傅承捷攬著她,“那具屍體還沒人認領,沒什麼要緊著急的地方,我會讓小助理先處理一下。”
我瞬間被比到塵埃裏去。
身為妻子的人連名字都不能出現,就連死了都被嫌棄礙事。
另一個卻可以擁有一切妻子的特權。
沈茵茵聽到這話,唇角微不可查的一翹。
視線往流浪狗的身上一放,又哽咽起來,“翹翹好可憐,明明我已經給它起了名字,準備帶它回家,讓它做最幸福快樂的母狗了。”
翹翹,聽著這個名字,我止不住的膈應。
前些天傅承捷回家時,跟我提過要收養這隻叫翹翹的流浪狗。
我感覺自己被狠狠的羞辱了,跟他爭論起流浪狗名字的事。
可他直接用力把我推倒在地上,說我無理取鬧。
說我連條狗都容不下,簡直是小肚雞腸,冷血無情。
“茵茵,你放心吧,我保證翹翹能漂漂亮亮的去汪星。”傅承捷誠懇真摯的向她承諾著,哄著她,“別哭了好不好?”
他仔細的檢查起流浪狗的狀況,驚喜的看向沈茵茵。
“翹翹還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