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割喉時,妻子正在與另一個男人縱馬打獵。
一貫高貴冷豔的長公主在他麵前笑容明媚。
“齊郎,還是與你在一起時痛快!”
總是嫌棄我的女兒也在一旁附和:
“是啊,齊叔你為什麼不是我爹爹呢,那個廢人又不能教我騎馬!”
我心如死灰,接受係統為我重塑的身體離開。
八年後,我帶著新的妻子與女兒逛燈會時。
大女兒在人群中直勾勾地盯著我,笑意慘然。
“爹爹,女兒一直在等您回來給我過生辰,等了整整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