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照顧生病的父親,這期間錢瀅瀅沒有一個電話。
許是知曉自己的所作所為,當起了縮頭烏龜。
既然她不願意露麵,那我隻好一紙訴狀,將她告上法庭,這個婚必須離。
當她收到法院傳單的時候,根本不敢相信。
言之鑿鑿的肯定,我是為了挽回她,才做的這種小手段。
她找到前台和我的秘書,迫切的想要見我一麵。
但我正在談一筆訂單,哪裏有時間見她。
等我把客戶送到樓下的時候,錢瀅瀅終於逮住了時機。
“陳紹,我做了什麼,你非要跟我離婚。”
合作商看到錢瀅瀅扭曲的臉,瞬間嚇了一跳,我隻好先將客戶送走。
“老公,你一定是騙我的,是不是,你不會跟我離婚的。”
我看著麵前的錢瀅瀅,將她拉著我的手,狠狠甩開。
不少人的目光,都朝著這邊看過來。
我不想在這裏,跟她談論這些私事,皺著眉冷聲說,“放開,回頭再說。”
錢瀅瀅卻以為她的想法沒錯,趕緊點頭,就離開了這裏。
鄭華早就在門外等候多時,看到錢瀅瀅出來,趕忙將她抱在懷中,不停安慰。
我看著鄭華得意的笑容,內心毫無波瀾。
回到家中的時候,錢瀅瀅難得下廚給我做飯。
“老公,我給你做了菜,快來嘗嘗。”
我卻將離婚協議書,直接遞到她麵前。
本就僵硬的臉,此刻做出震驚表情,更是跟鬼沒有絲毫的區別。
“陳紹,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就因為你爸住院嗎?那是他年紀大了,我不過就是說了幾句。”
“誰知道他突然就暈過去了,我現在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錢瀅瀅說的很快,十分不耐煩,在她看來,這不過就是一件極小的事。
不就是把我父親氣的心臟病突發,反正現在人也救回來了,還能怎麼做。
我冷笑著,看著麵前愛了多年的女人,“要是你不簽字,咱們隻好法院見。”
許是察覺到我堅決地態度,她不受控製的眨著眼睛,神情木衲僵硬,流出淚來。
“離婚,你真的肯舍得跟我離婚,別扯了。你在我麵前跟狗一般搖尾乞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陳紹,不就是以退為進,嚇唬誰呢。”
錢瀅瀅覺得自己剛剛道過歉,現在再讓她低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陣爭吵後,她摔門而去。
我並不關心她去了哪裏,開庭的時候,自然會找到。
鄭華的朋友圈還在更新,跟錢瀅瀅的尺度也是越發大,為了不臟我的眼睛,直接選擇了拉黑。
而錢瀅瀅給我打過幾次電話,無一例外,都是要錢做整容手術。
但我怎麼會給,而且我要她淨身出戶。
半個月後,我爸爸出院,我也將所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的時候。
一通電話打來,“你是錢瀅瀅的丈夫嗎?她抽脂手術現在遭遇術後感染,怕是保不住左腿,你趕緊來一下。”
“既然保不住,那就截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