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江慕初青梅竹馬。
兩年前,我們訂婚那天,他爸媽意外車禍身亡。
刹車失控,墜落懸崖。
隻有我爸和沈微微幸存,後來我爸主動認罪,進了監獄。
本以為兩家婚約就此結束,可江慕初還是娶了我。
婚禮那晚,他掐著我的脖子,恨恨地說,
“沈知念,你爸害我家破人亡,你有什麼資格幸福?你爸欠我的,你替他還。”
一晃就是兩年。
兩年間,江慕初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鋪天蓋地的緋聞,我不厭其煩地為他澄清。
這次,我把雛菊扔進垃圾桶,連同裏麵的懷孕報告單,轉身離開。
“江太太,晚上來接我。”
我剛走出學校,江慕初打來電話,用命令的語氣吩咐道。
“我要去看我媽。”
我剛說完,他帶著怒氣吼道,
“沈知念,別他媽找理由,別忘了你的身份,作為江太太,出席丈夫的生日宴是你的義務。”
他的聲音突然低下來,笑著威脅我,
“晚上如果看不見你,我不介意把這場緋聞鬧大,到時候你媽要是知道了...”
他掛斷電話,沒給我答複的機會。
他知道我會去的。
我長長歎了口氣。
自從我爸進了監獄,我媽的精神狀態受到刺激,醫生說她不能再經受大的打擊。
為了保護她,我沒有選擇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