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股不明的氣仿佛堵住了嗓子,我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額頭開始冒出冷汗,我停下動作喘息。
“雲哥,不是吧,不想爬就直說啊,用不著使出苦肉計逼我同意吧。”
那人還蹲下來查看我的情況,催促我趕緊繼續。
“我能繼續。”
我忍著身體的不適,讓自己鎮定下來,但還是有很明顯的喘氣聲和胸腔起伏的動作。
我往前又爬了兩步,發絲已經觸碰到她的小腿,但整個視線變得重影和搖晃,身體不受控地往地上倒。
那人立馬彈開,雙手舉過頭頂,對著蘇沉魚解釋。
“哎!哎!哎!我可沒碰他,他自己碰瓷,離遠點,不能被他訛到錢。”
“行了,林星雲起來,別裝死,還剩一點沒做完我都不會借錢的。”
蘇沉魚看著躺在地板上毫無動靜的人,眼裏閃過一絲不快。
見我許久未有反應,其中一人起身上前查看,確認我真的毫無反應,不是裝的那一刻,瞳孔收縮,立馬喊服務員叫救護車。
坐在昏暗中的蘇沉魚忽然站起身,將我浮起來搭在肩上,下意識喊道:“來幫忙。”
其他朋友都問蘇沉魚,這是幹嘛,趕緊放下,會有人來負責。
蘇沉魚掃了一眼虛弱的我,冷冷地開口,但其中還有自己都沒發覺的顫抖。
“他要是死了,誰來給晨翼贖罪,他不能這樣輕易死去。”
這話一出,其他三人不再發話,由著蘇沉魚送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