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沒持續多久。
金雪茹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
“宋桃,我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還挺有一手,許賀還真給你追上了,他們說你像個舔狗,舔著他,連尊嚴都不要了?”
“我回來了,你是不是特害怕。”
金雪茹一如以前,張揚漂亮,酒紅色的長卷發,精致的妝容,美得像個妖精。
我與她有三分相似,畢竟是同一個媽。
我冷冷看著她,不說話。
她也不在意,自顧自開口:“宋桃,別白費勁了,你比不上我,你永遠是我的影子,我回來了,哪還輪得到你這個贗品。”
“你主動離開,麵子上還能好看點,誰不知道,許賀愛的是我。”
我為金雪茹的無恥感到震驚,她總能顛倒黑白。
“贗品不該是你嗎?”
“許賀是我救的,不是嗎?”
她撩撥著酒紅色的頭發,眼神不屑。
“誰信呢?”
“誰會信你這個謊話連篇的私生女?許賀會信嗎?還是說,你不想做乖女兒了,要讓媽媽傷心?”
桌下的手心被掐得通紅。
金雪茹說對了,沒人會信我。
媽媽年少無知生下我,我是她人生的汙點。
金雪茹走時,特地靠近我,盯著我的耳朵瞧。
“好漂亮的粉寶石耳墜。”
“哈哈,你不知道吧,許賀拍下粉寶石,給我做了項鏈,剩下點邊角料,做成了耳墜,看來你還挺喜歡的。”
我強撐著挺腰,耳朵仿佛生出痛感,一墜一墜的令我難受不已。
許賀啊許賀,你為何要讓我如此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