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謝清成婚的第八年,他失蹤了的白月光月嬋回來了。
我跪在世子府門前行禮,謝清從馬車上抱下月嬋,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看著從視線裏劃過去的衣角,遠處月嬋的嬌笑和謝清輕柔的低哄衝擊著我的耳膜。
三日前,謝清收到了一封飛鴿傳書,麵色大變。
沒有一句解釋,便匆匆離了府,
這一走就是三天。
今日我身邊的櫻兒慌忙跑進來,說世子爺車駕進城了,隨行的還有一位名喚月嬋的女子。
月嬋,她是謝清愛了十餘年的女子,
更是雲昭的生母。
我是工部侍郎的庶長女,在皇城素有溫良之名,謝清是榮親王嫡長子,生來尊貴。
文韜武略,相貌英俊,謝清唯一讓人詬病的,便是沒有正妻,卻有一個女兒。
這女兒是他心愛之人所生,至於他的心愛之人卻沒了音訊。
謝清為了為年幼的雲昭挑一個溫良慈愛的嫡母,拒絕了皇帝為他與各位貴女的賜婚,選擇了我這個庶女。
嫁入世子府後,我成了一個合格的嫡母,一位賢良的正妻。
皇城裏的眾人讚我,世子府裏的下人敬我,雲昭也發自內心得喊我一句母親。
謝清也從剛開始的疏離,慢慢地與我交心。
我們情到濃時,抵死纏綿,他擁我入懷,撫著我的長發,在我眉心落下一吻,柔情地說:“寧兒,給我生個孩子。”
我們成婚八年,久到我已經忘了月嬋。
我們從相敬如賓到柔情蜜意。
甚至我以為謝清已經愛上我了。
月嬋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