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困成狗了,麻木地轉過身去看向我爸媽和徐友梅。
我爸突然麵露難色,“小徐是個可憐人,她家裏在偏遠山區,每個月還要寄錢回去給家裏的老人,生活不易,你又剛好缺人照顧,這......”
我差點要長歎息以掩涕兮。
我爸這聖母病又犯了,他是從底下農村打拚出來的,所以對於一些底層打拚的人格外的照顧、寬容。
徐友梅聽到我爸的話,一雙眼睛立馬淚濛濛地看向我爸,她本身就長得甜美掛,這一委屈倒也平添了一份嬌憨的美感。
可惜,我爸說完並沒有看徐友梅,而是看著我媽。
我媽撇了撇嘴巴,不置可否。
她也知道我爸這個毛病,隻是這麼多年,我爸並沒有在這些事情栽過,反而因為一些善舉將日子過得愈發蒸蒸向上,她慢慢就不再指責我爸了。
我爸笑了笑,又說,“帶小徐來之前,小徐已經給我和你媽露過一手了,做菜收拾東西都利索幹淨,人看著也老實憨厚,可以的。”
我看了一眼徐友梅,在聽到我爸誇她老實憨厚後,臉就垮下來了。
我媽也適時開口了,“唉,思卉,現在請個合適的保姆也不容易,你就留著小徐阿姨試用著,不合適再換。”
徐友梅突然嘟囔地說,“要叫姐。”
我媽愣了下,也沒計較,“行,怎麼叫都行。”
我急於睡覺,就點了點頭同意她先留下來,今天算開工第一天。
等我睡了個天昏地暗醒來後,我發現家裏已經煥然一新了,隱隱約約還有一點幹淨的檀香味。
我走到餐桌的時候,發現一桌子豐盛的菜。
徐友梅看見我出房間,笑出一對小梨渦,看起來格外喜人,“小公主,您醒了,快來墊墊肚子,房子除了您的房間外,我都收拾好了。”
我點了點頭,坐下來吃了一口菜,還不賴。
徐友梅見我沒講話,又搓了搓手,“我看您櫃子裏有放各種熏香,我就點了一根,您不會計較吧。”
我看著徐友梅拘謹不安的樣子,突然覺得可能她剛從山區裏出來,一時半會兒思想沒轉變過來,也許久了就好了。
我一邊思考著,一邊衝她招了招手,“梅姐,你忙了半天了,坐下來一起吃吧!”
徐友梅聽到我的話,像是聽到了詔令一般迅速坐下來,開始規規矩矩地吃東西了。
我放下筷子擦拭了下嘴角,笑著說,“梅姐,來家裏幹活,就是一家人了,以後喊我思卉就行,這裏的東西,你看著收拾看著用,需要用貴重的東西了再問我。”
徐友梅高興地點了點頭。
然後梅姐在一個月期間表現的非常好,也確實給我生活帶來了極大的便利,我告知爸媽可以一直雇傭梅姐。
我爸還笑話我不相信他的眼光。
我沒有反駁,也以為我們會這麼和平的相處下去,可誰知道越熟悉越開始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