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鑽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對卡圖案,跟生日蛋糕上的卡通小人一樣的圖案。
這個圖案是我來到周家的第三年,我和周墨一起設計的。
當時,為了設計這個圖案,我們兩個熬了一個晚上。
周墨也看到了圖案,眼神一怔。
“謝謝,做的很好。”
我把鑽戒小心翼翼的放入包中。
這是前幾天專門為周墨和我訂的一對鑽戒,我準備拿這對鑽戒再一次向他表白的,但店員說,因為圖案複雜,做起來費時,所以,生日當天就沒有做好。
而我又得知周墨和文洋訂婚了,便不想再提鑽戒的事。
誰知,周墨卻在同一家店訂了一款項鏈。
出了店門發現,剛才還毛毛細雨,一會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周墨,我冷。”
文洋往周墨懷裏鑽,周墨脫下外套,快速的披在了文洋的身上。
文洋今天穿的是長衣長褲,而我穿的卻是露肩連衣裙。
坐到車上,周墨把文洋摟在懷裏,而我凍的瑟瑟發抖,
看到幹媽給我發來的短信。
大致意思是問我時間定下來沒有,徐晨一直問她,她被纏的沒辦法,隻得再次打擾我。
幹媽是我媽的好閨蜜,兩人自幼 交好,爸媽沒出事之前,我和徐晨兩個人經常在一起玩過家家。
有時候,玩的很晚了,就幹脆住在對方家不走了。
我喊他媽為幹媽,他也喊我媽為幹媽。
在我爸媽出事這前,徐晨的爸出了意外先走了。
接著我爸媽也出意外走了。
當時徐晨鬧著要我去他家,但幹媽怕我跟著她受罪,把我托付給周家,她也放心。
我離開後的第二年,幹媽帶著徐晨去了國外發展。
“在跟誰發短信?”
周墨清冷的看向我,“你前幾天不是說眼睛幹癢嗎?少看手機。”
他還記得啊!
我以為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可能是換季的原因,再加上我最近體質不太好,鼻炎犯了,引起眼睛也跟著又幹又癢。
我當時讓他給我買點眼藥水帶回來,他卻說不方便。
最後我讓保姆陳姨下去買的眼藥水。
自那以後,周墨問都沒問。
這會,咋又好心泛濫了?
我沒說話,繼續給幹媽發著短信。
誰知周墨卻一把奪過我的手機,臉色黑成了一條線,“現在怎麼變得一點都不聽話?”
我剛想奪回手機,他卻看到了屏幕上的倒計時。
“倒計時十四天?”
周墨剛讀完,文洋驚呼道:“南兮,你不會是十四天後,拿著鑽戒跟你男朋友訂婚吧?”
還沒等我說話,周墨卻聲音冰冷的讓司機停車。
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時,周墨已經快速的下車,把我的車門打開,一把把我拉下去,連我的那包行李,也一塊扔了下來。
“自己想辦法過去,我還有事。”
說完,他快速的上車,“呯”的一聲把車門關上,車子在我麵前疾駛而去,車尾的排氣好像周墨剛才的怒氣。
我打開手機看看導航,離藍天灣還有五公裏路程。
這個混蛋小叔,竟然把我扔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公路上?
關鍵還下著小雨,我穿的又少。
左看右看,竟沒有一輛出租車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