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八歲的周墨將我養大,
十六歲那年,我第一次向他表白,他拒絕了我,
十八歲那年,我又一次向他表白,他又拒絕了我,
我一怒之下,出國找了竹馬,他不樂意了......
——
當我一個人像往年一樣,渺茫的等著周墨能回家陪我過二十一歲的生日時。
卻接到閨蜜沈佳打來的電話。
“南兮,周墨訂婚跟你說了嗎?”
訂婚?
我精神恍惚的問,“跟誰訂婚?”
“看來你不知道啊!海灣酒店,你要不要來?“
我握著手機的手,有一種控製不住的顫抖。
我整理了一下嗓音,怕沈佳聽出不悅。
淡淡的說,“不去了。”
掛斷電話,我望著餐桌上的草 莓蛋糕發呆。
他特意選擇這一天跟文洋低調訂婚,不就是為了怕我跟他鬧嗎?
今天是我二十一歲的生日,也是周墨二十九歲的生日。
一大早我就讓廚師準備好了這款生日蛋糕。
蛋糕上的小人,如往年一樣,還是兩個。
這是我自從進入周家後,慢慢養成的一種習慣。
兩個小人,分別代表著我和周墨。
我八歲進入周家,十八歲之前的生日,周墨會推掉一切應酬,在家陪我過一個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生日。
這種習慣,一直持續到十八歲後嘎然而止。
隻因為一個吻,打破了這種長年的墨守成規。
以後每到這一天,他就開始玩失蹤。
十九歲那年的今天,是他第一次玩失蹤。
我發動所有人去找他,最後在一家包廂內才找到,喝得爛醉如泥的他,懷裏還抱著一個女人,長得貌美如花。
我讓司機強行把他帶到家中。
他卻睜著兩隻赤紅的眼睛,瞪著我,吼道:“安南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麼,告訴你,門都沒有。”
說完,他衝到蛋糕前,把那個像征他的小人,狠狠的拔掉,扔到了垃圾桶裏。
二十歲那年,他又玩失蹤。
我又一次發動所有人去找他,最後在一個酒吧內找到他。
當時,他正跟兩個女人在喝酒,她們分別坐在他的左右懷裏。
這一次他沒有喝醉,卻指著身邊的女人,笑著對我說。
“安南兮,看到了嗎?這個才是真正的我,我喜歡的女人,隻能是外麵的。”
接下來,我一哭二鬧三上吊,才讓他跟我回到家中。
他又看到了餐桌上的生日蛋糕。
這次,他不是隻拔掉屬於他的那個小人,而是把整個蛋糕都扔在了垃圾桶內。
“安南兮,以後這種幼稚的蛋糕,不要再讓廚師做了。”
沒想到,今年的這一天,他竟然低調跟文洋訂婚了。
冷靜之後,我撥通了上個月通過話的一個號碼。
“幹媽,讓徐晨來接我吧!”
電話那端的幹媽高興壞了,激動的說“好好,我會把這個消息告訴徐晨的,他一定會很高興,你什麼時候過來?”
“半個月吧,具體日期,我再通知您。”
海灣酒店的包廂內。
周墨和朋友們正在坐在包廂內,等著工作人員簡單的布置著訂婚現場。
文洋早就穿好了一個月前周墨為他買的昂貴婚紗,隻等那高光一刻。
“文洋今天真漂亮。”
“那是,將來的周家少奶奶,能不漂亮嗎?”
“周墨,你就不怕你家小主等會來搗亂?”
周墨把文洋攬入懷中,一臉寵溺的看著她,說,“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向文洋求婚。”
文洋高興的摟著周墨的脖頸,一臉幸福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文洋,周墨這麼低調向你求婚,你不介意嗎?”
“這也是周墨喜歡我的原因,他知道我向來喜歡安靜,不像有些人,吵吵鬧鬧,不讓人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