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陸思賢竟然是這麼看我的,他認為我是那個隻會攀扯陸毅的淩霄花。
也是,自從生下這對龍鳳胎,我身體一直都很不好。
隻能待在家中修養。
那段時間,我們住在市中心的一個大平層裏。
因為我有微弱的產後抑鬱症,醫生說我要在熱鬧的環境裏生活。
為了打發時間,我學著做飯,學著做家務。
慢慢的,家裏的大小事我都能上手了。
我們搬回老宅時,陸毅還心疼我,又給我找了個保姆。
他在外麵打拚,我在家裏帶著陸思賢和陸思雨。
沒想到他們竟然以為我是一個懦弱的家庭主婦。
這時,陸思雨說:“我爸死了,之前他定下來的遺囑就說了,他的財產都是我和我哥的。”
“你聽話點我們還能養你,你要再鬧。”
“你就去掃大街要飯吧!”
我突然笑了。
如果陸毅意外去世,如果我要是知道他定下來的遺囑是把財產分給這一對兒女。
如果我不知道他要和自己的初戀合葬,如果我沒有見到陸思賢和陸思雨的這副嘴臉。
在我百年之後,我定會把所有的財產分給他們。
因為陸家上下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
陸毅不過是我身體不好,替我出麵的人。
實際上公司的大事,都得經過我的點頭才能繼續下去。
陸毅也沒有這個能力,把公司做大做強。
這時,工人把墓坑挖好了,正準備把棺材挪到墓坑旁,準備開始下葬儀式。
陸毅走得急,下葬得也急。
棺材是加急定製的,用的還是最貴的金絲楠木,價值上千萬。
我又看了一眼墓碑,花崗岩做的墓碑,還是我找人加急做的。
墓碑上那一對名字非常刺眼。
想起陸毅的遺囑,死同穴,爭取來世的姻緣。
我突然覺得惡心,我偏不想讓他如願。
他們的愛情為什麼要用我的錢來成就,這樣的爛人就應該變成養土地的肥料。
陸毅不配用這麼好的棺材。
我艱難的爬起身,看向帶著法師剛到場地的管家。
說:“把棺材給我打開,把陸毅給我丟進去。”
隨後我看向陸思賢,接著說道:“你爸既然想跟初戀埋一塊,我成全他們,你也直接把楊玉嫻的骨灰丟進去就行,別浪費了這麼好的棺材。”
陸思雨尖叫:“你還當我爸還在世,你還是那個衣食無憂的貴婦人,可以隨便指揮人嗎?管家不是你的管家!你叫不動!”
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管家。
管家見我執意,也歎了一口氣,吩咐工人開館。
見狀,陸思賢和陸思雨臉色煞白。
陸思賢突然拉著我的手,放軟語氣:“媽,你別鬧了,這樣做也不好看。”
而陸思雨氣得口不擇言:“哥,你求她幹嘛!她一定是跟管家勾搭一塊了,不然我們陸家的管家,憑什麼聽她的!”
他們陸家?
我輕笑:“真是可惜了,不是你們陸家,不過是我為了照顧陸毅的麵子哄他開心罷了。”
不管陸思賢怎麼勸,陸思雨怎麼鬧,棺材還是打開了。
這時不知道是哪個工人發出驚呼聲,我走過去一看,
棺材裏躺著的是陸毅和一個女人,彼此的血肉都黏連在一起。
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嘴上還親得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