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弘宣一大早打來了很多電話。
見我沒接,氣急敗壞地發了一堆短信。
【劉詩玲你有病吧?】
【我都說了我隻是想不留遺憾,你鬧什麼?】
【我是你老公,你祝我和薑蕊新婚快樂是什麼意思?還拉黑我。】
【......】
【我現在有些累,你過來接我,我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冷眼看著宋弘宣發的最後一句。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臉發出來的。
我沒回,將他的手機號一同拉黑了。
收拾好東西去上班。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傳出去的,全公司都知道宋弘宣在新婚夜丟下我將初夜給了前任。
有罵我腦殘舔狗的,都結婚了還上杆子給戴綠帽子。
還有人說我癡情,老公都明目張膽地騎在我頭上叫囂了,我還在忍。
雖然難聽,但多被罵點也好,省得我再跟從前一樣愚蠢。
剛給他們開完會,管家就給我打來電話。
“夫人,先生回到家發現他的東西都沒了,將家裏的東西全都給砸了。”
我愣住。
沒想到宋弘宣竟然還知道回來。
我以為沒有我去接,他會一直賴在薑蕊那裏不回來。
畢竟他和薑蕊相遇後從來都沒找到機會複合,又有我這個現任女朋友在。
好不容易和薑蕊邁出這一步,他怎麼舍得錯過。
“我馬上回…讓他繼續扔,找人將摔壞的東西都記在賬上。”
我下意識想說立刻回去,但話到嘴邊我才反應過來,換了一句話。
從前不管宋弘宣出了什麼事情,我都會第一時間趕到。
但我現在累了。
宋弘宣喜歡折騰就折騰去吧,他根本就不配得到我的真心。
沒多久,管家又給我打來電話,“夫人,先生生氣了,說要離家出走......”
“不用管他。”
直到中午下班,我才回家。
宋弘宣沒走,已經補了一覺,靠在沙發上,斜著眼不爽地看我。
“詩玲,過來給我捏捏肩。”
他懶懶的靠在那,嘟嘴嬌嗔著責怪幾句,卻一臉甜蜜。
“昨天累了一晚上,薑蕊她太折騰了,非要擺弄那些姿勢。”
“你還一點都不懂事地跟我耍性子。”
我沒動,眼睛控製不住死死盯著他身上的痕跡。
薑蕊留下來的痕跡又多又深。
刺眼又讓人覺得惡心。
一想到薑蕊昨晚發的那段話,我重重吸了一口氣,才忍住沒衝上去給他一巴掌。
宋弘宣好似才知道將痕跡露出來對不住我,勉強拿靠枕遮了遮。
又軟下聲音,有些傲嬌地對我說:
“還愣著幹什麼,沒聽見我說話嗎?”
“詩玲,我這可是在給你台階下,過了這一次,你就是再求我,我也不會輕易原諒你了。”
我曾經因為他和薑蕊的事情發過不止一次脾氣。
無論我做的是對是錯,到最後,都是我先軟下來態度跟他道歉。
因為我希望能夠和他走向婚姻的殿堂。
宋弘宣以為這次給我一點甜頭就可以跟以前一樣輕易蓋過去。
哪怕是他跟別人搞到床上去了。
可這次,我不想再當舔狗了。
“宋弘宣,這裏是我家,麻煩你滾出去。”
舉行婚禮之前,宋弘宣說他有些恐婚,不想提前領證,我就答應他了。
我為此還偷偷傷心了很久。
沒想到,現在還要多謝他不想提前領證,給我省去了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