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最終我妥協代替陸佩高考。
擔心班主任安危,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做完試卷,第一個走出考場。
沒想到,剛出校門口,哥哥陸文就帶著警察圍住我,陸佩哭得泣不成聲,“哥哥,我不相信是妹妹殺了班主任,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哥哥陸文紅著眼掐我脖子∶“你殺了晚晚,你個惡魔!”
我大腦一片空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很快,我被關進了監獄,才得知班主任高考前夜在家中被毒死。
我拚了命解釋∶“哥哥,不是我殺了晚晚班主任,你要相信我......”
哥哥用想殺我的眼神看我∶“別再狡辯了!警察搜集到證據,在晚晚手機裏發現你與她的短信來往,她發現你高考要攜帶小抄作弊的計劃,她勸你,你卻擔心被通報起了惡毒的心思!”
媽媽拿酸菜水潑我∶“在晚晚家裏發現了你的鉛筆,你不僅作弊還殺了自己的老師,你個惡魔!”
唯有陸佩一臉維護我的神情∶“媽媽哥哥,我相信妹妹,不是她殺了班主任,一定有什麼誤會,妹妹你快說,姐姐相信你!”
她故作遲疑吞吐道∶“妹妹,那、天晚上你、給林老師送的應該隻是普通的奶茶吧,你沒有放毒藥在裏麵。”
陸佩一字一句看似是在維護我,實則把我推向殺人犯的深淵。
警察一聽她這樣說,連忙審問她,在她的帶領下順利發現是我毒死了班主任的證據。最終,所有搜集到的證據都指向我,我成為了毒死班主任的嫌疑犯。
就這樣,高考剛結束,我就成了風靡全市的惡魔學生。
直到高考出成績那天晚上,陸佩來到監獄看我,她風光無限∶“妹妹,姐姐被清華錄取了。”
媽媽季蘋蘭在場厭惡的勸她離我遠點,陸佩轉而姐妹深情的握住我的手∶“妹妹,你放心,姐姐一定會協助警察盡快找出凶手,洗刷你的嫌疑。”
而媽媽季蘋蘭一離開,她就露出真實麵目。
陸佩附身在我耳邊,笑得一臉得意∶“是我毒死了你的班主任,然後嫁禍給你哦。”
“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所有證據都指向你?當然了,因為是爸爸收買人,協助我嫁禍的呢,一切完美合理呢。”
我聞言,發了狠想咬死她。
陸佩站在牢外,抿嘴笑∶“很生氣吧?好開心哦,你在深不見底的監獄,我在陽光鮮花下,拿著你的成績迎接清華大學,”
“哎,真千金與假千金的生活,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死班主任。”
我咬著下唇,嘴角溢出血而不知。
陸佩捂著嘴笑出聲∶“哈哈,為什麼,誰讓她多管閑事要通報學校我作弊霸淩你的事,我可是優秀美好的真千金,怎麼能有汙點呢。”
我崩潰大哭,向外大喊。
“來人啊,班主任是陸佩殺的,陸佩才是殺人犯!”
陸佩大笑∶“哈哈,你去告訴啊,有人信你嗎?哥哥媽媽?他們恨你恨得要死,後悔當初為什麼領養你回家了呢。”
“其他人?全校師生恨不得喝你血,踩你骨灰替他們親愛的老師報仇呢。”
陸佩靠近,神情囂張,一字一句道∶“你喊啊,看他們是相信你這個成績爛如泥,霸淩作弊的假千金,還是我這個美好善良,成績優秀的真千金?”
我的聲音引起了其他警察的注意,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警察叔叔,你們聽見了嗎,陸佩才是殺人凶手,是她殺了我的班主任!”
媽媽季蘋蘭返回,破口大罵∶“警察同誌,別信這個壞種的話,人就是她殺的,她想嫁禍於我的女兒!”
陸佩一副被傷透的表情撲進媽媽季蘋蘭的懷裏,後者安慰帶她離開。
消失前,陸佩回頭,勾唇笑,無聲道∶“看吧,我是殺人犯沒人相信,”
“再見了,妄圖搶走我一切的假千金。”
10、
屏幕停留在陸佩變態扭曲的臉。
場內一片寂靜。
哥哥陸文與媽媽季蘋蘭一副被雷劈中的樣子盯著大屏幕。
班長率先回過神來,憤恨大罵∶“原來陸佩才是殺人犯,我們都被她騙了,而她如今卻在外麵逍遙自在,還有沒有天理!”
瞬間,人聲憤慨∶“請法律將殺人犯陸佩繩之於法!還陸靈清白,還班主任公道!”
“殺人犯陸佩枉顧法律,人神共憤!”
有人忍不住將怒氣發泄到陸文母子身上,朝他們扔書本。
陸文恍惚回神,大吼∶“大家請冷靜,我妹妹陸佩不可能是殺人犯,是陸靈對機器做了手腳,真相有假!”
媽媽季蘋蘭後知後覺附和∶“對對,審判長官,機器被動了手腳,記憶有假,請求專業工作人員來檢查,重新審判!”
“我們陸家人血脈純正,天生善良,我們堅信!”
觀眾是明辨是非的,一聽他們要求,無語死了。
眾怒∶“陸佩是你們陸家的人,但是你們也沒必要維護一個殺人犯啊,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你們還是人嗎?真相已經擺在麵前了,還自欺欺人!是眼瞎還是耳聾!”
陸文甩臉色∶“我是法官,是林晚晚的未婚夫,我一定會替她討回公道,不會偏心!”
盡管到了這種時刻,他母子二人依舊堅定相信陸佩。
我大笑出聲。
笑著笑著就哭了。
陸文厭惡偏過頭∶“哼,都到這種程度了,你還不知悔改,真是令人惡心。”
審判官是明事理的人,此刻也知道了真凶是誰,對於陸文母子的要求,無語駁回。但季蘋蘭卻搬出陸家的身份。
最終,審判官迫於無奈,打電話請來專業技術人員檢查機器。
幾分鐘後,師傅一字一句道∶“全部檢查完畢,確認機器無故障,也沒有任何異常問題。”
陸文臉刷的白,脫口而出∶“不可能,師傅你一定檢查漏了!”
媽媽點頭,不死心命令∶“審判長,我們請求再請其他專業師傅過來檢查!”
審判長拍桌子,忍無可忍∶“夠了!這不是你們陸家人的地盤!”
陸文還想說什麼,就被其他工作人員趕下台,群人公憤,國粹輸出。
母子倆臉色一陣白一陣黑,好似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扶著桌子才能站穩。
我抹去眼淚,站起,看向審判官。
“長官,我有直接證據證明,陸佩殺害了我的班主任林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