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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切溫情都抵不過白月光的再次出現

11.

大二學期末,她帶頭造謠沈雨清考試抄襲,被沈雨清追責。

係裏給了她一個警告處分。

她拎著兩杯奶茶找到了我,問我能不能想辦法幫幫她。

我問她要我怎麼幫?

撤銷對她的處分我是沒有那個本事的。

沒想到她提出,讓我加大對她的資助。

起初我是拒絕的,資助這件事全程是我媽媽在幫。

可她哭得聲淚俱下一直央求我,還說我給她的錢算是她借的。

等她以後工作了慢慢還給我。

那日,韓星辰拉著我勸說過,“別答應啊,她一看就是個拜金女。”

那時我並沒有看清顧晚晚的真實目的,給她開了附屬卡。

誰知每個月20萬的額度不到一個月便被她花個精光。

我驚訝地問她錢都花到哪裏去了?

她卻很不耐煩地說道:“你都答應給我了,還問這問那的,你差這點嗎?”

我見她身上的衣服、首飾都換成了奢侈品品牌,最終也沒有多問,隻當是幫助她過的好些罷了。

直到有次她請係裏同學們吃飯,打電話說喝多了讓我去接她。

我站在包廂門外,聽見了她和沈雨清的對話。

起初,她大聲地對同學們說道:“等會傅言來接我,我就先走了。”

我在學校的名氣還是很大的。

一是因為我媽媽是該院校的傳媒係主任兼副校長。

二是因為我年年是計算機係的第一名,每學期沫都斬獲一等獎學金。

大家聽完便在裏麵起哄道:“你和傅少到底什麼關係?”

沈雨清說出的那句話像一把利刃刺痛著我的心臟。

她笑著回答道:“我和他沒什麼關係,他不過是我的一個舔狗。”

正當我要推門時,沈雨清開了口。

她和顧晚晚是一個專業的,自然這樣的聚會也不會缺席。

“那你喜歡他嗎?”沈雨清直言不諱地問了出來。

其實,站在門外的我,也很想知道她的答案。

我承認,後來私下給她開附屬卡,我是有私心的。

和她日日的相處下,我對她產生了超乎於普通朋友之間的情愫。

誰知顧晚晚回答了句:“不喜歡,可不妨礙他喜歡我啊。誰不想有這麼個舔狗為自己買單呢?”

眾人聽聞,哈哈大笑起來。

隨即顧晚晚逮著這個話題回問道:“沈雨清,你為什麼這麼好奇這個問題?”

沈雨清怔了幾秒,沒有回答。

推開門和我四目相對。

簡單打了招呼,顧晚晚便提包跑了出來。

那晚在車上,我們各懷心思,隻字未提。

12.

在知道顧晚晚的答案後,我縮減了附屬卡的額度。

她發現後立馬找上了我,氣鼓鼓地問道:“傅言,你什麼意思?那點額度我連買個包都不夠。”

我冷冷回了句:“你現在少買點,日後也少還點。”

既然她對我無意,那麼公事公辦,她花掉的每一分錢日後我都是會要回來的。

顧晚晚怯生生地問我:“昨晚我們的對話,你是不是聽見了?”

我淡淡“嗯”了聲便離開了。

從那天開始,顧晚晚一改常態。

每天下午上課前會來我們專業課教室給我送吃的。

每天晚上會坐在球場旁看我打球為我加油。

每天睜眼閉眼會給我發“早安”和“晚安”。

連韓星辰見到都感歎,“顧晚晚是不是轉性了?還是被什麼附身了?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就當我們打賭她會這樣堅持多久時,她靠毅力打破了我們所有人的猜想。

她整整堅持了8個月,在我大三的生日宴會上,捧著紅玫瑰單膝跪地,當著所有人的麵向我告白。

說不喜歡她是假的,但我也害怕。

畢竟韓星辰他們一直猜想,顧晚晚做這一切是為了我的錢。

我沒有立即答應她,承諾她會考慮。

告白失敗後,她並沒有像別人一樣消失。

出現在我周邊的次數更勤快了。

不僅全校同學,連我媽媽都聽到了顧晚晚在追我的消息。

我媽媽還充當了推手,在我周末回家時拉著我聊了半個多小時。

話裏話外說的都是顧晚晚的好。

當我說出我的疑問“顧晚晚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家庭條件好而喜歡我?”

我媽媽卻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人生就是一個試錯的過程,你不經曆過怎麼知道呢?我們又沒有讀心書。”

那晚,我給顧晚晚發了條信息,稱可以和她嘗試三個月。

如果兩個人都感覺合適,便正式確立戀愛關係。

13.

我們順利走過了三個月,期間顧晚晚對我百般體貼。

我也自然而然地將她的卡恢複到原來的額度。

那次,她再三向我確認是我自願的,還錄了小視頻。

我以為是她成長的緣故,事事都小心謹慎,便配合她錄了。

後來,發現,她不是這個意思。

我媽知道我們在一起後,也很讚成。

對顧晚晚也很關照。

直到顧晚晚研究生畢業後,我們打算結婚。

結婚前,她向我坦白,她的心裏曾經住著一個白月光。

我握著她的手認真地問道:“那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顧晚晚很堅定地搖著頭說道:“當然不喜歡了,和你在一起自然要一心一意。”

我挽著她輕聲說道:“過去的事就讓她過去吧,以後你好好愛我就行。”

婚後3年,她確實遵守了承諾,可一切溫情都抵不過白月光的再次出現。

14.

醫生推門出來,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焦急地抓著醫生的手問道:“怎麼樣?孩子沒事吧?”

醫生歎了口氣說:“目前暫時脫離危險,但要送進ICU觀察,如果安然度過五天,便沒什麼事了。”

我親眼看著團團被推入ICU,淚水止不住地流。

幾天前就是這間搶救室,在門外我簽署了死亡通知書。

那五天,我沒有去公司,日日在ICU門口踱步,一遍遍祈禱著上天對我好一些。

韓星辰爸爸是國內知名大律師,我將離婚官司交給了他。

他拍著胸脯承諾道:“一切交給我,你安心在醫院。”

站累了我便去病房看昏迷的爸爸。

我靜靜握著他冰冷的手訴說著心緒,連團團病重還在ICU都跟他說了,唯獨沒有提及媽媽去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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