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發現,妻子對她的白月光百依百順。
出差被臨時取消,我悄悄回家,想要給妻子一個驚喜。
打開門,我卻看到帶著眼罩,穿著女仆裝的妻子。
她跪在我麵前,臉色嬌豔欲滴,絲毫不複以往的高冷模樣。
「歡迎秦風主人回家。」
見我不回答,她作勢要解開我的褲子,吐出半截香舌。
我遍體生寒,愣在原地。
她口中的秦風並不是我,而是她的白月光。
1.
帶著眼罩的陳含霜並沒有意識到。
在她麵前的人不是秦風,而是我。
與在我麵前的冷若冰霜不同,驕矜的大小姐麵對秦風,居然變的溫順異常。
她的底線被無限放低,隻為求得和秦風歡好。
陳含霜用盡手段,在秦風麵前展示自己的魅力。
她姿勢嬌媚,故意壓下身子,展露麵前的豐腴。
明晃晃的雪白卻仿佛能夠灼燒我的視線。
「怎麼不說話,今天還是要人家主動嗎?」
我身形一顫,止不住的想要往後退。
她卻以為這是秦風和她之間的默契,輕笑一聲。
「都這麼多次了,怎麼還害羞啊?」
陳含霜帶著眼罩,可我似乎能夠看到她動情的眼眸。
隻不過,她情動的對象並不是我。
陳含霜身上的女仆裝應該是特別定製的,大片雪白肌膚從破洞中露出。
她舔了舔嘴唇,停下動作,把手放在我的掌心。
「顧廷去出差了,這次我們有大把時間。」
我怔怔看著她,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利刃,劃開了我岌岌可危的自尊。
我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麼。
可始終無法麵對真相。
不知什麼時候,秦風出現在我身後,他輕笑一聲。
我和他對視一眼,他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嘲弄。
「含霜,你怎麼認錯人了?」
陳含霜身形一滯,迅速摘下臉上眼罩。
看到我的時候,她絲毫沒有猶豫,狠狠甩開了我的手。
回想到剛才一切,陳含霜臉上的緋紅散去,隻留下鐵青的臉色。
我冷眼看著她神色變化,嘴角扯起嘲諷的笑。
「怎麼,我回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們的雅興了?」
陳含霜在我麵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姿態,被我嘲諷一句,她麵色有些難堪。
「你誤會了,我隻是在幫風哥排練演出。」
「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麼能夠懷疑我呢?」
她對這件事的解釋尤為可笑。
對於她的解釋,我隻是環視下周圍。
「什麼演出,就隻有你們兩個人?」
我漠然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又鼓了鼓掌,嘲諷道。
「兩位還真是郎才女貌,天生就該是一起排練的搭檔!」
「陳含霜,看來我應該是給秦風讓出位置了,對不對?」
「畢竟,他可是你的主人。」
我冷眼掃過她身上穿著的女仆裝,內心的憤懣逐漸轉化成平靜。
陳含霜呼吸急促,看起來是被我氣到了。
她指著我,雙目猩紅,反而開始斥責我。
「顧廷,你再說一遍?」
「我願意給你解釋,已經是給你麵子了,你還在這裏無理取鬧!」
秦風走到陳含霜身旁,抱臂看著我。附和道。
「含霜真的隻是在幫我排練下一次演出的劇情而已,你可不要想多了。」
他好整以暇,期待著我發怒的樣子。
我並不如他所願,嗤笑著回答。
「解釋,你的解釋就是在一起排練?」
「那要不要我加入你們,三個人一起排練?」
沒等我繼續說,陳含霜就氣急了,快步上前甩了我一巴掌。
她能夠聽出我是意有所指。
「你說的什麼混賬話!」
「誰給你的膽子,憑空汙蔑我的清白?!」
她這一巴掌,徹底打絕了我心中對她的最後一絲情分。
既然如此,我也不願和她多說。
我看著陳含霜盛怒的神情,冷聲道。
「離婚吧。」
「免得我耽誤你們排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