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現場嘩然。
場內眾人紛紛向門前看去,好奇不速之客的身份。
招標會已然開始,秦家的主場,眾人紛紛道賀,陳銘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寧靜。
秦明月憤然掛斷電話,趾高氣昂的往前邁了一步冷哼道。
“我正要找你,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你這個廢物丟我秦家的人,三番五次對我死纏爛打不說,甚至找到這個地方對我糾纏不休,你還對我弟弟動手!陳銘!你好大的膽子!”
陳銘負手而立,眼神中多了幾分狠戾。
“我糾纏你?我嫌臟!今日我隻為陳家而來,至於你的弟弟,那是他咎由自取,這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
話語間,周圍的賓客已經議論起來。
人人都知道秦家大小姐秦明月曾經有個未婚夫,想不到此刻就出現在麵前。
“據說這個陳銘可是個叱軟飯的,想不到現在這麼硬氣。”
“是呀,秦小姐傾國傾城,手握獨家資源,隻要陳家的那塊地一開發,前途不可估量,至少在地位這一塊能上升許多,今天的招標會秦家就是主場,我看這陳銘就是故意的!”
眾人紛紛議論,今日不光是為了參與招標,更是為了巴結秦明月,未來好多一層關係。
麵對陳銘的話,他們一邊倒的認為是陳銘的錯。
“放肆!你陳銘有什麼資格這麼說,鎮守邊外多年不過是個逃兵,如今被罷免,口袋裏分文沒有,這幾年我沒提出解除婚姻已經是對你網開一麵,你還有資格來這裏!我告訴你,我秦明月你高攀不起。”
秦明月冷哼一聲,眼神輕蔑的看向陳銘。
普通的穿著,身上拿不出一件值錢的東西,這麼多年跟這個廢物在一起真是丟了她的臉麵。
未來隻要跟顧河在一起,步步高升不是夢。
陳銘緊握雙拳,想起女主的話。
陳家的死到底為何!十幾口人命喪黃泉,如今秦明月手握的項目竟然是陳家村,甚至公然刨祖墳!
樁樁件件都觸及了陳銘的底線。
“秦明月,我隻問你一句,陳家村的事怎麼回事?這開發地是你一手操辦的?”
念及舊情,陳銘不想做的太難堪。
話音未落,秦明月就不耐煩的打斷。
“你一個廢物問這麼多幹什麼,人人都想得到陳家村的項目,隻有我秦家有這個實力,這和你無關,我和你的婚約已經解除,你別再自欺欺人!”
看戲的賓客也在這時抓住時機附和道。
“提前恭賀秦小姐項目順利,未來還要沾秦小姐的光,可不要忘了我們呀。”
麵對他們,秦明月又變了一副嘴臉,手握著酒杯笑臉相迎。
陳銘眼神震怒,目視前方,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沉穩的很。
“秦明月,未來你會後悔做出的決定,現在收手我可以饒你不死。”
秦明月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警告我?陳銘你是瘋了還是傻了,就憑你陳家還有你被罷免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是你高攀我!”
站在最前麵的賓客點了點頭。
“就是,秦小姐的身份如此高貴,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作為秦小姐曾經最廢物的未婚夫,我要是你我都沒臉麵出來!”
這時秦長青也走了過來,皺著眉頭站在秦明月的跟前,齜牙咧嘴的捂著手。
“姐!就是陳銘這個廢物對我動手,今天你必須給我做主!”
秦長青作為秦家的獨生子,養尊處優囂張跋扈,連秦明月也寵愛萬分。
“陳銘!你膽子真大,我命令你現在就給我弟弟跪下道歉,求我弟弟原諒你,否則我現在就叫人打斷你的雙腿!”
秦明月大聲嗬斥著,一旁的秦長青洋洋得意,有了靠山狀態都不一樣了。
陳銘冷眼看向二人,將目光落在秦長青的身上。
隻輕輕抬手,秦長青就本能的閃躲著。
“一條仗勢欺人的狗,我為何要認錯?”
陳銘緩緩吐出這幾字,氣定神閑,並未被秦家的警告所影響。
“你!你罵誰是狗呢,陳銘!你這個廢物竟然敢這麼說我,姐!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做主,打斷他的雙腿,讓他和陳家其他人一樣命喪黃泉!”
秦長青紅著眼大聲喊道。
這句話觸及到了陳銘的底線。
下一秒陳銘出手,一腳踹在秦長青的膝蓋上。
“哎喲!你打我!”
話語間,秦長青已經喊叫出聲,同時整個人踉蹌著摔倒在地,整個人半跪在陳銘的麵前,動彈不得。
“這次是警告,下次再對陳家不敬,我絕不留情,這一跪是應該的。”
陳銘緩緩開口,居高臨下的對秦長青說道。
眾人看到這一幕,上一秒還在趾高氣昂放狠話的秦長青被撂倒在地,竟然結結實實的跪在他的麵前毫無還手之力。
這無疑是當著眾人的麵打秦家的臉,讓秦明月難堪。
“陳銘!你在挑戰我秦家的底線,你知道這後果是什麼嗎!現在就給我跪下磕頭認錯,我可以饒你一命!”
兩名秦家人趕緊把秦長青拉了起來。
秦長青氣憤的甩開手,不耐煩的說道。
“剛才幹什麼去了,你們一群廢物!”
“秦少爺,對不起,他的速度太快了,我們根本沒察覺到!”
“啪。”
秦長青用力的打了二人幾耳光,以此泄憤,再次看向陳銘。
“陳銘,勞資最後警告你一次,現在給我磕頭認錯,從我的褲襠底下鑽過去,這事就算了,否則我現在就讓我姐動手刨秦家祖墳,讓他們屍骨蕩然無存!”
此番話語是秦長青故意,明知是陳銘的底線卻要次次觸碰,為的就是看見陳銘發怒的模樣。
陳銘眼神中殺氣盎然,握緊雙拳。
“我看誰敢!”
突然,一道氣勢洪亮的聲音傳來。
宴會廳的大門被兩人推開。
雲傾顏的身影赫然出現,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驚呼不已。
“這!這是京海第一世家!雲家千金雲傾顏!”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為了這個陳銘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