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服務員遞給新郎吃過的草莓,可潔癖的岑溪寧居然笑著用嘴接過。
「不接的話,她會很尷尬的。」
視人命如草芥的太子爺也會替別人著想。
他縱容服務員以女主人身份自居,
在婚禮上穿著和我一樣的婚紗,以新娘的名義,代替我敬酒。
讓我這個未婚妻成為了笑話。
心灰意冷之後,我假死隻為逃脫他的控製,
可沒想到,他卻發了狂......
1.
身體深處傳來的熱意越來越明顯,滾燙的身體貼上我的後背。
我難耐的想要推開,
卻被人握住腳腕,強硬的扯了回來。
「我好熱,你離我遠一點。」
冰涼的珠子探入到從未開發過的領域,
原本模糊不清的意識陡然清晰,我看著身上的男人,惡心感上湧。
「岑溪寧,你給我滾出去。」
男人溫柔的親吻我的額頭,身下的力度卻不減,
狠狠地撞碎了我的聲音,
「滾出去?好讓你去和那些小白臉一起玩嘛?」
「我看見你就惡心,離婚,我要離婚。」
我的話徹底激怒了在怒火中的岑溪寧,
他冷笑一聲,身下的力度越來越重,以吻封緘。
我徹底沒了意識......
醒來時渾身酸痛,
入目是酣暢淋漓的人魚線和腹肌,一雙大手摟住我的腰,不得動彈。
漂亮的麵容映入眼簾,昨晚的記憶回籠,
我一腳踹翻了還在睡夢中的岑溪寧,動作劇烈扯動了酸痛的地方。
他耷拉著腦袋,委屈巴巴的看著我,
仿佛我剛剛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我冷笑一聲,可真會裝啊。
許久,岑溪寧十分淡定的穿好衣服,準備在我的額頭落下一吻。
「放過我吧,你愛的人昨天可丟了大臉,見不得光的小三。」
我冷不丁的出聲,感覺到了他的動作僵硬,
身體被撲倒在床上,他掐著我的脖子,咬牙切齒,
「秦梔,你一定要和我作對嘛?」
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打破了我們之間緊張的氣氛。
岑溪寧的眉眼柔和下來,甚至帶著淡淡的笑意。
「好,你別害怕,我馬上就趕過去。」
他回頭瞥了我一眼,似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見我沒有開口說話,他臉上的焦急之色更加明顯。
「明珠她有些急事,我不能不在她身邊。」
心臟跌入穀底,剛剛還和我顛鸞倒鳳的男人現在為了別的女人和我紅臉。
我懶得說話,慢慢悠悠埋進了被子裏。
聽到大門被關上,窗外的汽車發動機聲越來越遠,
我才拾起了那些破碎的衣服,將身上汙穢的痕跡狠狠洗淨後,
環視一圈臥室的布置,外麵的風正好吹進來。
房間門突然轉動,我警惕的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