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找到的時候,我已經摔成了血人,醫生責罵她怎麼放心讓小孩獨自外出。
我第一時間哭著和醫生說,不要怪我的媽媽,我的媽媽很愛我的。
醫生還是一臉不相信,卻還是忙於救治我,沒有再和我媽對話。
其實我什麼都懂,我怕回去,還要被媽媽虐打。
媽媽還是打了我,我渾身多處擦傷,在病床上爬起來。
跪在地上求她別打我,我真的好疼。
她卻專挑那種帶刺的藤條刮我的臉,一遍遍的抽打。
【讓你故意在人前裝可憐!裝什麼玩意,天生的賤貨!】
【怎麼你像那個賤人一樣,以為我看不出你綠茶嗎?】
【這才多大啊,茶言茶語給誰聽,故意惡心我是吧!】
我哭喊著,一遍遍說,我沒有,媽媽,別打了......
可是,VIP病房裏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媽打完後,我當晚就送進了急救室。
我生出了害怕驚恐的心思,第一次想要向我爸爸求救,我想告訴他,我好疼。
可是當護士幫我撥通他的電話,我聽到他左顧而言他的閃躲著回我。
【既然你跟了你媽,我就不是你爸了......】
我的心顫了顫,終究沒有說出我內心想說的話,隻是無聲的哭泣。
他那端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他溫聲的低語,聲音隱約的傳來。
【我的好兒子可真乖,這次成績又是全A+啊,想要什麼,爸爸都獎勵你......】
我讓護士掛斷了電話,護士同情的看了我兩眼。
然而,第二天,我卻遭到了我媽賜予我的更大懲罰。
原來是我爸尋著機會訓斥了我媽,我媽受了氣,就拿我出氣。
一鞭接著一鞭,她拿著帶刺的皮鞭拍打在我的臀部上。
血淋淋的皮肉被剮蹭下來,我幾乎是要死了。
從那天起,我更加不敢忤逆我媽媽,也不會再找我爸。
我宛如生來就是受氣包、夾心餅幹,和無人接手的爛貨。
大學期間,我仍然遭受著霸淩,而霸淩者,是我媽資助的女學生。
她常言道,溫雅是個淳樸善良的孩子,我跟她根本沒法比。
可她不知道,她口中善良的女孩,是帶頭霸淩我的人。
她翹著雙手,身上穿著我媽親自裁剪的高定套裝,脖子戴的是奢牌的鑽石項鏈。
我可沒有忘記她怎麼算計我的。
在大一新生見麵會,我媽作為資助人坐在正中間,溫雅穿著洗到發白的高中校服,一副堅韌自強的發言,吸引了我媽,我媽當即說要認她為幹女兒。
至於我,作為主持人,卻全程沒有得到我媽的半點眼神,就好像,我是她的仇人不是女兒。
在休息的空隙,我去上廁所,卻意外聽見溫雅和同行女生的對話。
她語氣裏充滿著沾沾自喜,仿佛玩弄了什麼而興奮。
【幸好你叔叔在那老女人的公司裏當高層,可以幫我搜集到她的喜好!
現在我成功當上她的女兒,以後肯定不能少你們的好處!】
女生接著說道。
【害,聽說她最討厭綠茶婊,你可要裝好啊,小白蓮!
哈哈哈......想到那個老女人那麼容易搞定,我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