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球奧數冠軍。
但我卻放棄了世界名校的本碩博連讀保送機會,跪著當了易家的上門女婿。
新婚之夜,易瑤挑起我的下巴對我說:
“今晚,是個人都可以碰我,但你不行,因為你隻是我養的一條狗。”
於是易瑤和她的初戀當著我的麵滾起了*單。
我一言不發,安靜乖巧的跪在*邊為她擦幹淨激情後的身體。
我本以為,這樣就能讓她滿意。
可沒想到,她卻發瘋般的將我撲倒,紅著眼質問我:
“蘇哲,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肯為我吃醋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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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
易瑤一襲婚紗美得觸目驚心,當著所有人的麵墊腳和她的初戀激吻在了一起。
而我卻笑著把手墊在了她的鞋底。
周圍一片死寂,空氣中隻能聽見易瑤和她初戀粗重的呼吸聲。
“蘇哲,你這上門女婿當的也太稱職了吧,這都笑得出來?”
不等我開口,易瑤就高傲的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易瑤的小狗,不稱職怎麼行呢?你說是吧?”
我諂媚的扯出一個笑容來,點著頭道:
“對,主人。”
現場頓時寂靜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時落向了我,眼神中盡是鄙夷和厭惡。
他們以為,邱家是看中了我超高的智商和天賦,想借種生子,這才把唯一的千金嫁給了我。
但以現在的狀況來看,明顯不是這麼回事。
“真乖,來,給大家展示一下你是不是我的好狗狗。”
說著,她脫掉鞋子將腳伸了過來,我諂媚不已的吻了上去。
下一秒,卻被她一腳踢開。
“滾開,一條狗也配親我嗎?!狗該怎麼做你不知道嗎?”
我顫顫巍巍的爬過去,伸出舌頭舔上了她的腳趾。
她這才笑著將腳收了回去,驕傲的對眾人說道:
“智商高悟性就是好啊。”
“來,再給大家叫幾聲。”
我聽話的汪了起來,這一刻,周圍的人連看也懶得再看我一眼。
而我卻開心的跪在原地,一點眉頭也不皺。
有人實在忍不住,開口罵起了我。
“蘇哲,你他媽真把男人的臉都丟盡了。”
“堂堂全球奧數冠軍,做什麼不能賺錢,你就非得給女人當狗嗎?”
是,做什麼不能賺錢,可做什麼能在一周之內賺到一百萬。
過了這周,我得了心臟病的弟弟就會死。
他才十一歲,再做不了心臟移植,就徹底沒希望了 。
而目前能給我這筆錢的,隻有易瑤。
見我對周圍的謾罵毫無反應,易瑤的初戀楚天澤一臉玩味的看著我道:
“瑤瑤,既然他是你的小狗,那我是不是也算他的半個主人了?”
易瑤臉色微變,點頭說道:
“當然是,不過我這隻小狗愛錢,你沒錢他可不一定理你。”
聞言,楚天澤掏出一張銀行卡對我招了招手。
“過來,小狗。”
我乖巧的爬了過去,盯著他手中的銀行卡目不轉睛。
我不知道裏麵有多少錢,但隻要有一分,對我弟弟來說就多了一分的希望。
他甩手將銀行卡丟了出去,對我說道:
“去,用嘴叼回來,它就是你的。”
我著急忙慌的爬過去,快碰到銀行卡時,卻被楚天澤伸腳踩住。
“太慢了,現在它不是你的了。”
我心中悲憤交加,但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他接著說道:
“不過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今晚將和瑤瑤入洞房的機會讓給我,我就把這張銀行卡給你。”
我趴在地上,卑微的回答道:
“好,讓給你。”
楚天澤開心不已,我本以為易瑤也會滿意我的回答,但她沒有,她憤怒不已的將我踹翻在地。揪著我的衣領質問我道:
“蘇哲,你腦子進水了嗎?誰允許你同意了!”
我看著她因憤怒而漲紅的臉,感到一陣恍惚。
進易家這些天來,她每時每刻都在羞辱我,甚至還在我們的婚禮主動吻上了別的男人。
她厭惡我,所以我同意了不正好如她心意嗎?
為什麼她還要反過來質問我呢?
我的沉默不語徹底激怒了易瑤。
“蘇哲,做狗做多了,忘記自己是人了對嗎?好,你聽好了,是個人都能得到我的身體,除了你,因為你是條狗!”
當天夜裏,我被懲罰跪在*邊不許低頭。
她在楚天澤的身下,聲音顫抖的質問我。
“羨慕嗎?”
我一次又一次木訥的點頭微笑,親眼看著她癱軟昏睡。
直到第二天下午醒來,她才扔給我一個信封。
“裏麵是一百萬的支票,滾吧!”
我提起早已失去知覺的雙腿,摔倒又爬起,發了瘋的向外跑。
終於趕到醫院,看著奄奄一息的弟弟,我雙眼帶淚的掏出了信封,瘋狂大喊。
“醫生,我有錢了,我有......”
下一秒,我從信封裏掏出了一張冥幣,麵額一百萬。
耳邊傳來弟弟心率檢測儀停止的嘟聲,我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淚水模糊了雙眼,恍惚間我看到了易瑤那張不可一世的臉。
我和易瑤是高中同學,她是擁有一切的富家千金,我則和弟弟相依為命。
高中三年,我癡迷於數學,她癡迷於我。
我一心隻想好好學習,給弟弟一個好的生活,因此拒絕了她,可她卻纏上了我。
她說我是第一個敢拒絕她的人。
她說總有一天要我為我的故作清高付出代價。
現在我確實付出了代價,代價就是我弟弟的生命。
我放棄一切,阿諛奉承,下跪當狗,諂媚裝笑,受盡侮辱。
最後換來的卻是一張冥幣,易瑤,謝謝你為我弟弟的葬禮錦上添花。
安排完弟弟的後事走出醫院後,我看到了易瑤。
我故作不見,從她身旁走過。
可她卻一把拽住了我。
“拿完錢就翻臉不認人了?”
“小狗,你就是這麼對待主人的?”
我抬眼冷視著她,她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踉蹌後退,緊接著,她抬手對我就是一巴掌。
“誰允許你用這種眼神看我的!”
“你還想不想跟我去民政局領證!給我跪下認錯!”
我淡淡一笑,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對著在她身後看戲的楚天澤說道:
“洞房花燭的機會都讓給你了,領證的機會也讓給你吧。”
楚天澤喜出望外,一旁的易瑤卻急了。
“蘇哲!我不準你再開這種玩笑。”
說著她掏出身上所有的錢,強勢的塞進我手中。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錢嗎?”
“來,我都給你,我家就我一個女兒!”
“我們領證以後,所有錢都是你的!”
她話說完,我抬手一鬆,所有錢四散飄落在地。
見狀,她有些氣惱。
“蘇哲,你不要不識好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淡淡道:
“我不稀罕。”
說完我轉身就要離去,但她卻一身大吼。
“蘇哲!你別忘了,你弟弟還躺在醫院裏,你不稀罕,難道你弟弟也不稀罕嗎?”
事到如今,他居然還用我已經死去的弟弟來威脅我。
是,曾經我是很需要錢,因為錢可以給我弟弟交治療費,錢還可以讓我弟弟做心臟移植手術,讓他健健康康的長大。
所以即便易瑤再怎麼欺辱我玩弄我,我全然不在乎。
可現在,我弟弟沒了,我什麼都沒了。
就因為她易瑤那張用來耍我的“百萬支票。”,也怪我太天真,居然會把希望寄托在這種人身上。
我回過頭去,對她扯出了一個笑容,她以為我回心轉意,忙著向我伸過手來。
“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聽話點,乖乖回到我身邊做我的小狗,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我後退一步,看著她道:
“我是個人,我也有尊嚴,給你當了這麼久的狗還不夠嗎?難不成你要我認你做一輩子主人?”
“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易瑤。”
她皺起了眉頭,
“認我當主人怎麼了?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樂在其中嗎?”
“我知道你愛我,想做我的小狗又不好意思,沒關係,我可以主動給你台階下。”
我冷冷道:
“不需要。”
易瑤緊接著上前一步,急切的抓住我的肩膀。
“昨晚之前都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也不要那也不要了”
“是不是因為我和天澤睡了,所以你生氣了吃醋了,我就知道其實你心裏還是在乎我的,你愛我對不對!”
我愛她?真是笑死人了,我愛一個逼我下跪讓我當狗的女人?我蘇哲再賤也賤不到這個份上。
“你想多了,別說睡一個,你就算睡十個也與我無關!”
“況且你這麼愛他,我成全你們去領證不是很好嗎?你們不應該感謝我?”
聞言,易瑤雙眼發紅,她指著我道:
“你今天敢走,我保證以後沒有一家醫院敢收你弟弟!”
“蘇哲,不跟我去領證,我就讓你弟弟死!”
我冷冷的看著她,仿佛是第一次認識眼前這個女人。
拜她所賜,我弟弟已經死了。
我曾經以為她愛玩,以為她對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複我當初的拒絕,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已經惡毒到了這個程度。
見我沉默,她自以為抓住了我的軟肋,畢竟以往隻要她提到我的弟弟我就會立馬認錯。
“說了我今天心情不好讓你別惹我。”
“不想你弟弟出事,現在立馬跪下叫我主人。”
我看著她一字一句道:
“易瑤,我是人,我不是你的玩具,更不是你的狗!”
“還有,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愛上你這種人。”
說完,我轉身離去,隻留她在背後歇斯底裏。
當晚,她喝的爛醉如泥瘋狂的敲著我的房門。
一開始,她對我侮辱諷刺,將我這些年卑躬屈膝的醜事拿出來一遍又一遍的說,我充耳不聞。
後來見我沒有任何回應,她又哭又鬧,在門外哭訴她這麼多年來對我的感情。
最後,她說她愛我。
月光灑下,我心中冷意如霜。
愛我?
她這樣的人,也懂什麼叫愛麼?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下樓,準備徹底離開這個讓我受盡侮辱的地方。
剛到客廳,我就撞見了正在行苟且之事的易瑤和楚天澤。
這次,她沒有讓我過去跪在一旁,反而見到我下樓,她有些慌亂的推開了楚天澤。
我無視他們,直接走過,易瑤卻一聲怒吼。
“站住!”
“你要去哪兒?”
我轉過身,冷冷道:
“與你無關。”
她有些慍怒,
“拿了我的一百萬就想走?”
“我們已經結婚了!你現在是我丈夫,你擅自出門,怎麼跟我沒關係。”
我心頭升起一股冷意,她還真把自己當我主人了,連去哪裏都要我跟他報備。
我看著她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旖旎痕跡,隻覺得一陣惡心。
婚後第二天就跟其他的男人在家裏明目張膽的亂搞,她還有臉說自己為人妻子。
我默然的看著她,指著一旁的楚天澤道:
“婚戒,你戴在了他手上。婚禮上,你吻的是他。洞房花燭,陪你翻雲覆雨的男人也是他。”
“易瑤,我跟你是有法律證明還是有夫妻之實,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你丈夫?”
我話音落下,她愣在了原地怔怔無言,半晌,她才急忙套上了和楚天澤的情侶睡衣,衝過來抓起了我的手。
“走,我們現在就去領證。”
我厭惡的甩開她的手。
“你發什麼瘋?!”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難道這些年來你玩兒我還沒玩兒夠嗎?還是說你玩兒上癮了!”
她也怒了,狠狠說道:
“對,我就是沒玩兒夠!我告訴你蘇哲,除了我身邊,你哪兒都不能去,你不過是我的一條狗,我永遠是你的主人!”
我徹底對這個女人厭惡無語到了極致,我直接朝著門外走去,她卻一把抓住了我。
“蘇哲,你連你弟弟也不要了嗎?”
“你不是最愛你弟弟嗎!”
我心上一陣抽痛,我的寶貝弟弟已經死了。
我強忍淚水對她說道:
“別提我弟弟,你不配!”
“滾過去找你的小白臉!”
聽我提到小白臉,她一下變得趾高氣昂,
“我就知道你在吃醋!你就是在對新婚之夜的事耿耿於懷,你就是愛我。”
我甩開她的手,
“少自作多情!”
她也來氣了,
“你到底還在無理取鬧什麼!”
“那天晚上天澤是戴了的!”
“我隻不過是想讓你學學怎麼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你到底能不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愛我就勇敢告訴我好嗎?我以後一定專心對你。”
我看著這個自以為是自作多情虛偽至極的女人,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
“愛你?愛你什麼?”
“愛你當眾讓我下跪當狗,還是愛你一次又一次的侮辱我!”
她有些心虛,
“要是沒有我,你弟弟......”
“我弟弟已經死了,你滿意了嗎?”
我掏出那個信封甩在她臉上,裏麵的冥幣隨之掉出,易瑤愣在了原地。
“你這種無情無義,虛偽至極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提愛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