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終於明白，我死了。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宅子外的階梯上，一如我當初坐在這等他時。
他遙遙望著街口的位置，期待我能拎著竹籃笑盈盈地回來。
而後像從前那般，笑著撲到他懷裏。
他寵溺地問我買了什麼，我便將買下的新奇玩意兒給他看。
我還會在街口轉角買一根糖葫蘆，先讓顧辭嘗一口，他說不酸我在吃。
若是酸，那整根糖葫蘆就是顧辭的了。
他會邊吃邊皺眉，語氣卻是輕鬆的：“這家不好吃，下回我去買。”
但他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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