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還債務,我與妹妹即將嫁給京圈大佬的雙胞胎兒子。
我是冷酷哥哥,妹妹是花心弟弟。
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完了,不曾想在結婚的前一天,兩人的白月光回國了。
我兩碰麵一合計,想法一致:
“逃婚!”
“我也逃婚!”
新婚當天,我兩穿著婚紗奔向國外的路上,卻被抓了個正著。
冷酷哥哥抓住我的手,氣的冷笑:“他找白月光去了,我又沒去,你跑什麼?”
......
人人皆知,坐擁京圈頂級權力和資源的就當屬許家。
所有人都知道許家的兩個兒子心裏都有自己的白月光。
我們薑家的兩個女兒被送入許家後,竟出乎意料地和兄弟倆談了兩年的戀愛。
大家都說這兩兄弟就是玩玩的,拿我們姐妹倆開開葷而已,過了這股新鮮勁就會把我們像丟垃圾一樣丟出許家。
可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是,就在一周前,許家向京圈所有名門望族發送婚宴請帖。
我和妹妹薑韻明天就要舉行婚禮嫁入許家。
我要嫁給許家老大許寒成,薑韻要嫁給許家老二許莫澤。
一時間,新聞頭條鋪天蓋地,鬧得滿城風雨。
手機上的新聞時不時地彈出窗口。
這幾天,我和薑韻的名字時不時就出現在標題上。
耳邊傳來薑韻深深地歎氣聲,我們倆正戴著帽子、墨鏡、口罩,全副武裝地出現在咖啡店裏。
“姐,昨晚許莫澤去洗澡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蘇晚清給他發消息讓他去接機。”
“她今天就要回來了。”
“剛剛我給許莫澤打電話,他也不接,應該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我記得,蘇晚清是許莫澤的白月光,兩個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許寒成和許莫澤的性格完全是個兩個極端。
許寒成一向高冷、不近女色,平時我和許寒成躺在一張床上,說的話都不超過五句。
而許莫澤就不一樣了,他一直都是個花花公子,身邊的女人無數。
雖然我和薑韻都是被薑家送過來抵債的,可不得不說對外而言,許寒成對我的尊重會更多。
薑韻的聲音越來也小,我知道,她心裏難受。
盡管我們一開始都知道這隻是一場交易,可是兩年同床共枕的時間,難免會產生感情。
就連我也是。
“其實林希芸也要回來了,我看到她的朋友圈了。”
傳聞中,林希芸是許寒成心中的白月光。
當初我被送進許家之後,身在國外的林希芸知道消息後,立刻就加了我的聯係方式,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我從添加方式看出來是我的好友把我的名片推給林希芸的。
而我們共同的好友隻有一個人,許寒成。
想到這裏,我的心一點點往下墜。
這是他給林希芸的安全感。
“姐,既然他們的白月光都回來了,我們很快也就會被趕出許家的。”
“與其明天在婚禮上被當場退婚,不如我們自己先逃婚吧。”
聽到薑韻說出這麼大膽的話,我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生怕被人聽到。
“薑韻,你可別亂說話。”
“逃婚的話我們薑家的債怎麼辦?不僅僅是許家,就連我們的爸媽都不會幫我們的。”
我壓頂聲音,權衡利弊地告訴薑韻後果。
“姐姐,我難受。”
“明明當初我們說好永遠不要愛上許家兄弟,可我還是控製不住。”
從小到大,我和薑韻相依為命。
我們還有一個弟弟。
爸媽也一直都偏愛弟弟,兩個女兒在他們眼裏隻是工具。
聽到薑韻的哭聲,我的心都跟著疼了起來。
反正許寒成也從來沒有愛過我。
心狠手辣的他做事情從來不會拖泥帶水。
我想,林希芸回來了他會更希望我自己滾吧。
“好,姐姐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