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破產後,我被兩個青梅帶回了他們家。
從此,我不再孤獨,多了一對寵我入骨的妹妹。
可當我想要表達心意的時候,她們都狠狠拒絕了我。
宋黎笙說:“我隻把你當哥哥,你別當真。”
宋黎語說:“你無不無聊,我們隻是把你當成了一個木樁子而已。”
第二天,兩人在操場擺了巨型蛋糕和上千隻蠟燭,向班級裏的貧困生求婚。
她們明知道我對奶油過敏,但卻為了哄貧困生開心將我扔進蛋糕裏險些窒息。
在我因過敏昏迷的一周時間,兩姐妹守在他身邊展開激烈追求。
我萬念俱灰下打通媽媽的電話。
“媽,薑家的聯姻還作數麼?我同意娶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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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消毒水味很刺鼻。
我呆呆的坐起來,看著貼吧跟論壇。
昨天謝星丞過生日的照片還在鋪天蓋地的宣傳。
照片裏,兩個青梅笑容滿麵。
宋黎笙害羞的給謝星丞摘著頭頂的彩色飄帶。
我進醫院一天一夜,宋黎語才終於想起給我打個電話。
隻不過,她的話不怎麼好聽。
“鬧夠了麼?我們隻是給星丞過個生日,你個大少爺至於裝病麼?你聽聽誰會奶油過敏?撒謊都這麼敷衍。”
我摸著心臟下兩寸的地方。
那裏縫合了十七針。
她們把我扔進蛋糕,卻忘記裏麵還插著固定蛋糕的鋼柱。
醫生說,再偏一點,我就沒命了。
見我半天不說話,宋黎笙也插了過來。
“明明大家都很開心,就你不經逗,還敢甩性子,搞得大家都因為你而不高興。”
頓了頓,他又說,“滾回來給星丞道個歉,這事就算了。”
我按著胸下的創口。
好像每呼吸一下,都疼的要命。
明明之前,兩個青梅還不要命一樣維護我。
甚至連一個不字都不會說。
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也許是那天在操場上,看見了勤工儉學的他。
也許是午後的足球場,他因為撿瓶子而累的滿頭大汗的模樣。
從那以後,她們就圍繞在謝星丞身邊。
宋黎笙說,“你是個大少爺,怎麼會懂星丞的不易?”
宋黎語說,“星丞可不會像你一樣牙尖嘴利,尖酸刻薄。她是個貧困生,而你,什麼都不懂。”
我尖酸刻薄。
那他們大概是忘了,謝星丞,可是我們顧家資助的。
他們大概又忘了。
小時候是誰,奶聲奶氣的對我發誓。
“我宋黎笙,我宋黎語。對天發誓,這輩子,隻對淮年好,我們要保護淮年一輩子。”
也許,走不出那段記憶的,隻有我一個人吧。
再次拿起手機,我打給了我媽。
我媽的聲音有點疲憊。
“淮年。”
“媽,薑家的聯姻還作數麼?我同意娶她了。”
我媽的疲憊一掃而空,情緒尤為激動。
“淮年,你能想明白,媽媽很開心!”
我淡淡的回應,仿佛在說著其他人的婚事。
“日子定下來告訴我一聲吧。”
“好!薑家好像很急,應該不會等太久。你跟宋家的兩個妹妹從小感情就深,後麵的時間就跟他們好好告個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