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京圈太子顧長卿的第十年,他終於答應和我訂婚。
可訂婚前夜,隻因白月光汙蔑我下毒害她。
顧長卿就把我丟到人生地不熟的希臘。
三年後,顧長卿派人來接我。
幾經波折,終於在叁國紅燈區找到奄奄一息的我。
我誤以為是新的客人,微笑地朝他擺擺手:
“進來,我還可以。”
可顧長卿見到我滿身傷痕,精神錯亂和子/宮脫落的檢測報告時,殺紅了眼。
1
紅燈區的小房間昏暗逼仄。
上一位客人出去後。
我木木地穿上衣服,拿粗糲的紙巾擦拭。
下一秒,木門吱呀被推開。
我緩緩地抬頭。
新的客人,白發蒼蒼。
我早就麻木,勉力抬手朝他招了招:“來吧。”
可那人卻瞬間瞪大雙眼,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他一步步走近我,疲老的聲音哽咽:
“言希小姐,你怎麼成了這樣?
“顧少派我來接小姐回家......他說小姐在希臘休息,可我輾轉多地才打聽到小姐來了東南亞叁國。”
我聽得迷迷糊糊。
老爺爺身後,女經理扭著腰出現,用英語問他:
“這個女孩滿意嗎?這可是我們這最漂亮的姑娘,聽說以前還是富家千金呢。”
“閉嘴!”
他猛然轉身,重重的巴掌打在女經理身上。
又脫下外套,朝我靠近。
我瑟縮一瞬,隨即順從地張開懷抱,準備開始下一輪的服務。
可下一秒,西裝蓋在我身上。
老爺爺抱起我,全身一頓。
載著我們的車子疾馳而去。
他說,他原來是我家的管家李叔。
直到我父母去世,公司破產後他才離開。
那時我被顧長卿帶回家。
三年前,我因為差點害死顧長卿的白月光,被他送到人生地不熟的希臘反思。
三年間,故長卿兩次派人來接我回去。
可來人都被我任性地罵回去了。
所以這次,故長卿找來我小時候的管家,親自接我回去。
“小姐,這三年,你都經曆了什麼才成了這樣?”
“你為什麼不肯回去呢?”
他雙眼發紅。
我心中頓頓的痛。
我好像認識他,又好像不認識。
下一秒,車子緊急被逼停。
對麵車燈刺眼。
幾個人從車上下來,拉開我們的車門。
耳邊響起哀嚎聲。
再次醒來,是一個陌生的光亮的地方。
門外,聲音起起伏伏:
“長卿,李管家接小希時,小希抗拒搶奪方向盤,導致出了車禍,李管家已經喪生了。”
緊接著,是一個低沉威嚴的聲音:
“都三年了,薑言希還是這麼任性妄為!早知道就該繼續讓她一個人在歐洲自生自滅!”
我反應過來。
他們說的好像是我。
門被推開。
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
我抓緊被子,迷惑地問:
“你們是誰?”
那人冷嗤一聲:
“薑言希,你在表演車禍失憶嗎?”
我不明所以。
可聯想到剛才聽到的話。
我拔掉身上的管子,對著他解釋:
“不是我,我......我沒有搶奪方向盤。”
即使我沒想起來那個老爺爺是誰。
可他眼裏的目光,和其他想要害我、想要嫖我的人目光不同。
他是好人。
“小希,李管家都被你害死了,你還要嘴硬嗎?”
是顧長卿身後女人。
她神色哀切。
顧長卿冷哼一聲:
“以前你給思蘅下了毒,就不肯承認。”
“現在看來,你還沒有改掉以前愛撒謊害人的毛病,我就不該心軟接你回來!”
他拂袖轉身。
我腦中警鈴大作。
在紅燈區,惹客人生氣離開,是大錯。
女經理會把我往死裏打。
我掙紮著下床,抱住他的腳踝:
“求你,別走。”
“我聽話,你說怎樣就怎樣。”
我慌亂地解開自己的衣服。
全身瑟瑟。
被電擊,被烙鐵燙傷的疼痛鋪天蓋地襲來。
我好害怕。
可顧長卿用力將我踢開:
“薑言希,演了這麼年的戲了,你還沒煩嗎?”
我的頭被用力撞擊在床邊。
痛不可言中,我昏昏沉沉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