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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一聽我可能有危險,二話沒說,
帶著兩個朋友就搬來了我的房子,三個男生都是二十多的青壯年,
人高馬大,又常年在健身,
身上的肌肉透過衣服都能印出印記來,
往那一站,就知道不好惹。
我們安安心心的玩了幾天,一周之後,
老奶被她出差的兒子,從警局接了回來。
一連幾天老奶一家都沒找事,我本以為他們怕了自此可以相安無事,
兩家老死不相往來就是了,
可沒想到老奶倒下了,她兒子代替她上了。
“小賤人,就是你讓我們家賠了兩萬?這麼貪?還沒人能占我們家的便宜,不教訓教訓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一臉橫肉的男人牽著一條狼狗擋在我麵前,滿臉凶狠。
我提著手裏的購物袋,謹慎的往後退了兩步,
丟的快遞外賣數額並不少,再加上清潔公司的工資和鐲子本身的價值,
要他們兩萬根本不算多,況且老奶不去偷鐲子,怎麼會賠錢?
自作孽罷了。
男人牽著狗步步緊逼,我的手始終擱在包裏,
裏麵有一根電擊棒,是我身上唯一有攻擊性的東西,
就是為了防止老奶一家不死心。
短胖的手指摸了摸狗頭,中年男人猙獰一笑,滿嘴的黃牙:
“去吧寶貝,給她一個教訓。”
狼狗俯下身,獠牙若隱若現,
嘴裏不斷喘著粗氣,前爪暴躁的刨著腳下的泥土。
下一秒,大狗就以極快的速度朝我撲來,
狗嘴大張,熱氣都要撲到我臉上。
我舉起左手手臂格擋,右手握住電擊棍死死抵在狗肚子上,
下一秒,入骨的疼痛從左手傳來,我跌坐在地上,狗牙咬進去了!
我痛呼一聲,咬緊了後槽牙,把手裏的電擊棒開到最大,
大狗嗷嗚一聲,倒在地上抽搐。
男人一看自己的愛犬倒在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
隨手從地上抄了根棍子,直直朝我衝過來。
“去死吧,小賤人!”
眼看著手臂粗的棍子打到身上,
我跌坐在捂著手上的手臂死死閉緊眼,打算硬抗過去。
7
下一秒,隻聽見一聲慘叫,老奶的兒子飛出去了。
回頭一看,表哥的腳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我咬緊牙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表哥趕緊扶起我,
看著我蒼白的臉和豆大的汗珠,他小心翼翼的掀起我的袖子,
看見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走,感覺去醫院。”表哥說著就把我往車上帶。
我按住表哥的手,彎腰撿起地上的電擊棒,
緩緩走向老奶兒子,中年男人哆嗦著嘴唇: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敢——啊!”
我毫不猶豫的把電擊棒打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滿是肥肉的身軀顫抖了兩下,隨即像一頭死豬般沒了聲響。
我被表哥帶著去了醫院,給傷口縫了針,打了疫苗,我們就回了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