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仿佛共用同一個大腦。
之前,我還是網紅的時候,她隻是抄襲我的舞蹈核心,然後更改舞蹈動作,換湯不換藥。
在我才華顯露被星探挖掘之後,她開始抄襲我淘汰掉的編舞。
直到我參加這次選秀,她變得貪心。
開始一比一複刻我的想法,並且搶在我的前麵發布,讓自己成為原創。
我掃視了一眼評論區。
“到底是誰造謠妞妞搶欣欣男朋友啊?妞妞這麼優秀,怎麼能是搶啊?是吸引吧!”
“就是,就是!那個欣欣沒才華還是個抄襲婊,退出就退出!男人和出道機會都是我們妞妞的。”
“真的是造謠不需要成本!當時妞妞明明腳腕受傷了,如果我在場,我會主動讓我男朋友去幫助妞妞的。”
我歎了口氣說不出話來。
竊取我的勞動成果,享受著網友的稱讚,背鍋挨罵的人卻是我。
但我有一點想不明白!
如果我和周妞妞共用一個大腦,為什麼我卻不知道她的想法呢!
前世,她可是借用網絡輿論逼死了我。
恨意充斥著我的大腦,我死咬著牙齦,鮮血溢出嘴唇。
重活一世,我似乎還是改變不了結局。
我不知道周妞妞用了什麼方法快速地知道我的想法。
如果我現在回歸到大眾視野,拿著我的舞蹈框架大吵大鬧,隻會於事無補。
結局還是和前世一樣,我會處於眾矢之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寄希望於我在舞蹈裏留下的陷阱。
我將手機還給了柳清然,把他們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我累了,我需要休息。
房間裏昏暗無比,小貓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頹廢慢悠悠地鑽進我的懷裏。
樓下不遠處的鋼琴室傳來孩子們唱歌的聲音。
或許我命中注定就是要給他人做嫁衣!
我的頹廢僅僅持續了兩天。
天氣一夜之間迅速降溫,福利院的設施不夠完善。
孩子們許多過冬的生活用品都不夠充足,一大半的孩子都發起了高燒。
我和經紀人到處采買。
忙起來的時候一天連飯都吃不上,周妞妞的事早就被拋到腦後去了。
直到我們采買完最後一批藥品,卡裏的餘額變為個位數。
我又撿起了老本行。
看著屏幕被禮物特效遮滿,我笑得合不攏嘴。
經紀人舉著手機示意我接電話。
“喂,丁健找我什麼事?”
“李欣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妞妞剛出事你就開直播,你賤不賤啊?你就這麼想吃人血饅頭。”
我這才注意到彈幕一水的道歉評論。
“你就這麼巴不得妞妞過得好,我承認我是劈腿了,那是我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在妞妞的編舞裏麵動手腳?”
“你知不知道在節目裏,妞妞丟了多大的臉,袁大奎直接掀了桌子,斥責妞妞不懂古典樂更不懂古典舞!”
“現在趕緊向網友澄清,就說是你創造的編舞但是你退圈了,所以讓妞妞替你表演圓你的夢想,並不是妞妞抄襲你的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