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產檢的路上。
我接到丈夫的電話:“趕緊把胎打掉,回來準備剜骨手術!”
沈景時聽信大師的話,認為我服用了噬骨香,誘他愛上我。
他堅稱愛我的妹妹,現在要剜我的胸骨喂給她讓事情回到正軌。
我躺在冰冷的手術台,苦苦哀求:“景時,我做過心臟手術,沒有胸骨我會死的。”
他卻狠狠按住我,吩咐醫生動手。
手術刀下,一屍兩命。
親手剜走我骨頭的男人,卻紅著眼要把心臟剖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