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比賽前夕。
我的右手不慎被燙傷,與冠軍失之交臂。
於景一聽,連夜從外地趕了回來。
所有人都說他愛慘了我。
隻有我知道。
是於景為了哄白月光開心,才派人燙傷了我的手。
醫院裏,男人不甚在意地掃了眼我猙獰的傷口。
輕飄飄地說:“有這麼疼嗎?別裝了。”
“我明明隻讓人潑了半杯水。”
聽著男人無所謂的語氣。
我並沒有鬧。
而是在心裏默默規劃著,一個月之後的逃婚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