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絳珠草不是那麼好弄到的。
一年才有十來株,各個門派一分,最多兩株。
我們天心派隻有一株,當然是要留給親親小師妹了。
時間緊迫,要肯定是要不來的,偷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我直奔神藥門。
遠遠地就看到那幾個天殺的師弟正圍著葉安柔。
晦氣。
我目不斜視經過他們,掏出腰牌登記。
他們的交談戛然而止,但沒有人先開口。
守衛把腰牌塞回我手裏:“不好意思知秋師姐,師尊禁止您進神藥門。”
我掂著腰牌,漠然注視他:“每個天心派弟子都有權進入神藥門。”
“難道我已經被逐出師門?怎麼沒人通知我?”
這仗勢欺人的門徒上一世就百般落井下石。
不教教他規矩真是無法無天了!
我直接用煉氣強行讓他跪下,抬手寫了自己的名字,瀟灑往裏走。
身後葉安柔果不其然開始發功:“師姐,他也是遵照師尊的要求,你何必為難他?”
我停住腳,回身俯視著她:“葉安柔,你聽不懂我說的話?是你把我開除師門了?”
她瞬間露出為難和委屈,低聲柔柔地示弱:“我隻是不想師姐落個不好的名聲。”
“畢竟之前的事已經讓大家都對你有異議了。”
“聽說你那天還打傷了小師哥,師尊本來就大發雷霆找你,這關頭還是小心些好吧。”
聽上去句句都是懇切地提醒。
實際字字都是惡毒的威脅。
我感到無趣,輕而易舉揭穿她:“白淵向來高傲,不會主動向師尊透露被我打敗;晏清作為大師哥,當然也是能少一事則少一事。”
“至於陸哲南......”
我看向魁梧但傻憨的三師弟,嘲諷:“他這麼蠢,倒是有可能被你哄得去告狀。”
陸哲南怒火中燒:“師姐,你為什麼要罵我!我好像沒有惹到你吧!”
葉安柔也楚楚可憐地控訴:“師姐你怎麼能這麼說三師哥!他為人多體貼,又細致溫柔,你不要汙蔑他!”
到底是茶藝大師,這時候了都不忘捧一捧陸哲南。
她委屈巴巴地靠向晏清:“大師哥,我知道師姐不願意給我丹心,但她攻擊師哥你們未免太過分了,你們也是為了我好啊。”
晏清眉間也透出不滿:“那天的事師尊已經不生你的氣了,你何必呢?”
“我在師尊麵前為你說好話,也算抵了我在練武場的言語失誤。”
瞧瞧,無時無刻不在攬功。
我冷哼:“晏清,這件事我何錯之有?”
“禦獸是我降服的,你們搶不到就來指責我?”
晏清臉紅一陣白一陣,沒能回出什麼。
我也懶得維護表麵的和諧,冷嗤:“幾個廢物,加起來都說不過我一個。”
幾人臉色微變。
葉安柔站出來安撫:“師哥們別生氣了,既然絳珠草已經拿到,我們就先走吧,不要讓師姐上火了。”
絳珠草?
我猛地看向葉安柔,就對上她暗藏得意的目光。
我知道自己晚了一步,這絳珠草隻怕很難到手了,可惡!
葉安柔眼中藏著嘲諷笑意:“師姐別生氣,我們不打擾你找藥了。”
三個師兄弟像保鏢跟在她身後。
東西被拿走,我也沒有進去的心思,直接抹去自己的名字。
不過,我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絳珠草放在葉安柔那裏理論上最好偷,因為她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