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雲被關進看守所候審,宋梔四處奔波,想為他請個好律師。
她擱置下籌備了半年的畫展,出去跑了好幾天,竟然沒有一家事務所願意接宋青雲的案子。
眼見還有兩個星期就開庭,她焦急不已,卻毫無辦法。
疲憊地回到家中洗澡睡覺。
半夜,她被一陣麻酥酥的壓迫感弄醒。
鼻間傳來熟悉的木質香調,混雜著些許酒意。
是陸霆琛回來了?
他太久沒回家,宋梔有些愣神。
直到身體傳來曖昧的觸感,她才猛然驚醒般用力推拒身上的男人。
“陸霆琛,放開我——”
男人似乎早有準備,緊緊攥著她的手腕,看著月光下那雙噴火的小鹿眼,起伏的呼吸,忍不住心猿意馬。
他伏到她耳畔輕聲問:“五天了,找到律師了嗎?”
宋梔一怔,隨即大怒,“是你!你不讓他們接我爸爸的案子是不是!”
“陸霆琛你是不是有病!你憑什麼這麼害我爸爸!我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
“財務總監到現在還沒找到!我爸爸是被人陷害的!我不能讓他坐牢!”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爸爸......”
宋梔雙眼通紅,水光瀲灩。
陸霆琛喉結滾動,聲音喑啞地說:“讓我高興,我幫你找律師。”
“你知道該怎麼讓我高興。......上次懲罰的時候,我教過你。”
宋梔靜默半晌,說:“陸霆琛,江瑤已經回來了,你可以去找她......”
“宋梔。”男人的聲音慵懶帶著警告,“你才是我妻子,這是你應盡的義務。”
又是沉默。
宋梔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發誓,你會幫我爸爸找律師......”
她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可愛又可憐。
他忍不住吻上去。
“我發誓......”
她終於順從。
最頂峰的時候,陸霆琛深深地看著她的臉。
和他們結婚那晚一樣,瑩潤,酡紅,美得驚人。
可那張水潤的唇卻在那個晚上喊出陌生的名字。
他忍不住怒意翻湧,更殘酷地折磨她。
梔梔,梔梔。
不管你心裏藏著誰,你都隻能留在我身邊。
......
第二天,果然有一位黃律師聯係了宋梔。
聽說是專打經濟案的大壯。
宋梔拖著酸軟的身體,坐在客廳聽黃律師詳細分析案情。
陸霆琛端著咖啡看她聽得專注,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身後的助理陶宇不忍地看了宋梔一眼,忍不住提醒陸霆琛,“陸總,夫人要是知道您做的那些事,她一定會氣壞的。”
“您就不怕她再也不見您了嗎?”
陸霆琛專注地看著那抹動人的倩影。
良久,才說道:“不重要。”
他做了什麼不重要,她生不生氣也不重要。
她是他的妻子,他不會給她離開的機會。
陶宇默默地看了老板一眼,暗自搖頭。
“戒指洗幹淨了嗎?”
陸霆琛突然發問,陶宇一驚,連忙答道:“已經洗好拿給夫人了。”
“對不起陸總,我真不知道江小姐會擅自偷走戒指......我......”
陸霆琛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下次再讓人把手伸到我的地盤來,你直接去財務室報道。”
陶宇心中苦笑,又接著問:“那訂給江小姐的那枚戒指......還送嗎?”
“送。”
“您不生江小姐的氣了?”
陸霆琛氣定神閑地抿了口咖啡,“兩碼事。”
女人想要的東西,他可以給,但不能自己伸手拿。
不論是做項目還是玩女人,陸霆琛都要做掌控全局的人。
陶宇看著老板專注凝視妻子的眼神,不說話了。
總有一種,老板要翻車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