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我天真的認為,隻要我變得足夠優秀,她總有一天會在轉身的瞬間,發現我的好。
我以為,她總會有玩累的一天,我始終是她回歸的港灣。
但今天我才終於意識到,這一切的一切,隻不過是我的自我安慰罷了。
我在她的眼裏,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舔狗,是令她嫌棄厭惡的小醜。
如今,我不想做在這個小醜了。
江念一,我不想再愛你了。剩下的日子,我想為自己而活。
第二天晚上,我約了人去酒店談項目,路過一個包廂時裏麵隱約傳來熟悉的聲音。
虛掩著的包廂裏,江念一正托著酒杯,嬉笑著幫陸瑾年擋酒,一杯接一杯。
江念一酒量不錯,但我卻不行。
剛結婚那會我陪她參加過好幾次商業飯局,酒精過敏的我被一群人輪番的勸酒。
那時候的江念一沒有絲毫的心疼,不僅沒幫我,反而看著我逐漸被燒紅的皮膚一臉的嘲笑:“還是不是男人了,連個酒都不會喝,真丟人。”
喝到最後,我被直接送去了醫院掛水洗胃,折騰得半死不活。
而江念一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依舊忙著工作、忙著結識新的帥哥。
甚至因為我住院兩天沒回家,打電話來質問我:“不就是喝了點酒嗎,能有什麼大事,收拾收拾早點回來。保姆做的飯我吃不慣。”
家裏是有保姆的,但江念一對吃食比較挑剔,若是她在家,隻肯吃我做的飯。
說到底,是我慣的。
感受到我的目光,江念一終於抬起了頭,眼神裏難得晃過慌張的情緒。
我出酒店的時候,她剛好追出來,語氣忐忑:“剛剛那個項目容不得閃失,陸瑾年又喝不了酒,所以我才幫他擋酒的。”
我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表示無所謂,然後招了輛出租車直接離開。
到了夜裏,我剛關了燈準備睡覺,房門卻被人推開,一個柔軟的身體一下子鑽進我的懷裏。
“老公,我們生個孩子吧。”
我的全身瞬間僵硬。